”
不一会,老汉带着刘毅就来到了村东头的第一个小院子,刘毅看着这个院子就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原来师傅在芜湖郊外的宅院也是仿造老家的宅院而建,低矮的院墙,三间平房。隔着木质的小门能听到里面母鸡下蛋的声音,从围墙探头看去,院内无人,只有一条忠实的大黄狗横卧在小院中。
刘毅对老汉说道:“老丈,我自己进去吧,辛苦你了。”说着对身后一个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从怀中摸出一个十两的银锭放在老丈手中,老丈看到银锭慌忙摆手说道:“这太贵重了,将军的银子小老儿不能要。”
刘毅对他说道:“老丈,你就收下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这。。。”老汉有些犹豫,十两银子是他一年多的收入了,不可能不动心。
“老丈,你不收下我可生气了啊!”刘毅假装生气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老汉千恩万谢的走了。
屋内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谁在外面喧闹,扰人清静。”房门打开,程冲斗依然是那身白色的练功服,系着黑色的布腰带,脚蹬布鞋,向院中走来。
“师傅!”刘毅大喊道。程冲斗愣了一下,猛然抬头,惊喜的发现竟然是刘毅。“毅儿,你,你怎么来了?”程冲斗激动地说道。
刘毅推开院门,走进去跪在地上给程冲斗磕头道:“徒儿一年未能看望师傅,还请师傅责罚。”
程冲斗抢前两步准备将刘毅扶起,却又想起了什么收住脚步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为我一个糟老头子耽误大事,一年不来看我,你做的对,可是你今日不在军营,你作为一地主官擅离军营,万一有敌人来袭,群龙无首,这就是错,是该责罚。”
刘毅大声回道:“回师傅的话,今日徒儿是专程来看望师傅,已经知会县城王嵩县令,留下副将刘金守城。我青弋新军镇守太平府,定能保城池无虞。”听到刘毅这么说,程冲斗才有转怒为喜,一把将刘毅扶起来。
“让为师看看,嗯!一年不见,壮实了很多,有将军的样子了,我听闻你去年剿匪大获成功,积功升到了把总的军职,可喜可贺,不愧是我程冲斗的徒弟。”程冲斗拍拍刘毅的肩膀道。
“多谢师傅褒奖!师傅,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刘毅说着从护卫手中接过螃蟹和板鸭递给程冲斗,“待会我将螃蟹蒸熟,板鸭热一热,我还带了一坛从王县令那里讨来的弋江大曲。要和师傅共饮,午饭还没吃,着实有些饿了。”
刘毅和师傅正说着话,屋中又走出一人,“是谁啊,程先生,是你的好友来了吗?何不邀他一起共饮?”
刘毅抬头望去,只见屋中走入一个穿青衫的中年文士,年约五旬上下,精瘦精瘦,脸上的胡须倒是修剪的一丝不苟,头戴三山帽,肤色偏白,眼神里透露着一些精明,又透露着一些疲倦。看样子好像是官员,又好像不是。
“毕先生,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关门弟子,现任太平府防守把总的刘将军,就是我跟你常常提起的刘毅。”程冲斗介绍道。“原来是刘将军当面,失敬失敬。”中年文士拱手施礼道。这位将军人高马大一看就是武艺高强之人,程冲斗收的好徒弟啊。
“毅儿,这位就是前陕西巡按,毕懋康毕大人。还不见礼?”程冲斗对刘毅说道。刘毅差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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