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戏曲表演者死后化成的邪祟。”
他念完这句话,就停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确定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他才张口说话。
这会儿,我们已经走到了金叶河畔。
王喆一开口,金叶河畔忽然刮起了一阵风。
河畔两岸的枯树,被风吹的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听起来像是,人的骨头被折断的声音。
伴随着风吹动枯树发出的声音,王喆平淡的语气似乎都变得有些诡异:
“还有另一种说法,传说如果戏里有扮演邪祟的桥段,那接着扮演者身体逃出戏本的邪祟,也叫戏魂。”
我没听懂王喆讲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划过耳边的风声,却越来越大。
可能是风太大的原因,我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身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阿嚏!”
我刚打完一个喷嚏,就感觉自己有要感冒的趋势。
这金叶河果然邪乎,我才吹了这么一会儿风,就有些扛不住了。
我冷得搓了搓自己的肩膀,可看到眼前面色如常,穿着t恤得王喆时,我忍不住疑惑地问:
“你不冷?”
王喆没回答我,他把手里的布包递给我:
“这地方阴气太重,你提着我的布包防一防吧。”
我半信半疑地接过布包,可除了感到手酸以外,身上的寒意并没有减少。
“景南的最后一件花魁戏服,是在金叶河里捞上来的,先去河边看看吧。”
老爷子一边说一边就往河边走,我这才注意到,老爷子穿得也很单薄。
看着走我前面,衣着单薄的一老一少,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身体怎么突然这么虚?
似乎自从我继承当铺以来,我身体就越来越不对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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