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看向顾眉。
“你与你丈夫没同过房?”
郎君眼底漆黑,平静之下,涌动着深深波澜。
成亲七年,她和夫君之间清清白白。
只因谢文是个天阉。
顾眉指尖蜷一下,轻声道:“殿下。外头天色已黑,臣妇离开太久,再不回去,夫君该生疑了。”
看着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却也明白地回答了贺兰宴的问话。
“你这样如何出去?”贺兰宴失态也只有片刻,听到她一口一个臣妇,夫君的,心里的五味杂陈消失的无影无踪。
带着怪异的嘲讽。
他以为顾眉并非初承雨露,难免失控了些。
顾眉扶着石桌轻轻抽气,声音沙哑。
“无事。臣妇膝上有伤,正好可以遮掩。”
贺兰宴敛了敛眼神,刚刚有一刻失控之下把她压在石壁上了。
顾眉忍着酸痛朝洞外走去,恰巧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停歇之处就在山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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