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擦出火星子。
好勾当和坏勾当的区别白桃都是从老夫子里的嘴巴里听来的。
她只好胡诌道:“我做梦都在梦见老夫子说我上学不听讲,要打我手板。”
“上学不听也好,那些老古董都讲得味同嚼蜡。”嬴政眉颌线条英挺,颇为冷傲的开口,“有寡人在,没人敢打桃桃的手板。”
“等长大了”他又顿了顿道,“不用等长大,寡人现在自会护着你。”
明明是信口胡诌的,却换来这么一句承诺。
白桃感觉自己的三条大尾巴都要晃的飞起,颠颠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唔,你果然是天下第一好的好朋友,我要和你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少女脸颊雪嫩,嬴政担忧她这么蹭会衣袍上的金线刮伤,用手背隔着她那脸颊。
女孩仰起脑袋看他,杏眼晶亮,活像只欢腾的小幼兽,“你真好,你还会保护我。”
在狐狸精的印象中,无论身处何处,保护本身就是最珍贵不过的情谊。
嬴政眼瞳漆黑又冷俜,又逐渐如碎玉一点点裂开。
他蹲下身子,王袍垂散在地面,女孩就坐在秋千上抱着他的脖颈,软趴趴的眯眼蹭着。
像是行某种虔诚的礼仪一般,嬴政贴在她的额面,“桃桃,能够遇到你真好。”
她眨巴眼:“我也觉得,相遇本就是件甚好甚好的事。”
是啊,相遇如同荆棘第里盛开的鲜花,野地里迷途旅人的沙唤。
甚好,甚好。
时光匆匆如流水,眨眼飞逝而去。
五年后,正是草长莺飞,燕子飞回之际。
白桃身形也随着凡人的速度抽长,长成了十五芳华的少女。
她腮凝新荔,鼻凝鹅脂,齿若编贝,俏丽若三春之桃。
杏眼虽天真浪漫,但是看人又总带点下钩子的魅惑,是绝对不容错认的撩人心怀。
只是这位养在咸阳宫深处的精贵小主儿,样貌虽改变了,但喜好却始终如一。
小时候喜欢爬屋檐,玩闹。
她长大了——还喜欢爬屋檐,玩闹。
这就导致现在入宫的太监宫女们或多或少都得会一项入宫必备技能
——抽梯子爬屋檐。
临近黄昏,白桃正在屋檐上托着腮守着看朝霞。
殿门传来宫女的喊声,“小主儿小主儿。”
有位脸颊圆圆的少女冲了进来,是已经长大的蕊儿。
她手里捧着卷羊皮见到在屋檐上的白桃,跳着挥了挥手,“小主儿小主儿,是子婴公子来信了,您快看,快看啊。”
这大嗓门,白桃早就注意到了动静,“好,你别往上爬,我下来了。”
摸摸了头上梳着双螺髻,白桃觉得手上戴着血红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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