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好似天上自由的神鸟,想往哪飞往哪飞,想往哪停就往哪停,就这么束着,小主儿想必也是难受的吧。”
“我还好,有得吃有点穿。”白桃让她坐下来吃点心,状做轻松道,“不说这事了,你饿了吧,你快起来尝尝,一口一金的蟹黄包,只是现在蟹还不肥,等秋季到了,才是吃蟹的好时令。还有糯米做的驴打滚,都是你喜欢吃的…”
蕊儿捧着她递的点心,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咬着蟹黄包,她吸了吸鼻子,“小主儿——你不要怪罪君上。”
“不怪罪。”
白桃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圆脸,发现没有以前那么有肉感,“怪罪什么啊,只是你,我只盼着你别怪罪我些,你也多吃点,把这几天补回来。”
她又给她夹了一筷子。
蕊儿还是惨惨淡淡,泪流满面。
看她这副戚宛样子,白桃放下筷子,说道:“你好歹也是个后宫女主使,这般哭啼,还能拿什么威信镇压那些跳塌子的宫里人。”
这话点醒蕊儿了,她咽下点心,强行镇定起来:“对,现在小主儿身边能帮衬的就只剩奴婢一个了,奴婢要振作起来,不能让别的贱蹄子,让咸阳城里的那些贵女们看笑话。”
白桃抿唇:“有什么笑话可以讲啊,只要自己不觉得是个笑话,别人才会觉得自己是个笑话,做凡人,思虑过重就容易相貌不好看。”
“对,小主说得极是!”
蕊儿笃定道,“就算那郑国是韩国细作又如何,小主儿您又不知道,跟小主儿一点干系都没有,您现在还是入主后宫第一人,由不得其他人在那指指点点。”
“什么细作,什么指指点点?”
白桃只是板着脸吓唬她,现越听越迷。
蕊儿愤愤然道:“小主儿你是不知道,奴婢在水牢的那段日子,有好多人跟奴婢落井下石。”
“说你因为兄长救了先帝一命,受得公主的尊宠,又因和秦王青梅竹马,受到了秦王的宠爱,还引荐了稀罕水工,受到前朝的看重,现在韩国细作一事被曝,前朝猜忌,连秦王都保不住您。”
“还说小主儿您违反了秦律,秦法之下,法不容情,怕是要流放了,我呸!一群倒牙子的狗,就知道乱吠!”
白桃:“什么?!”
她对此事丝毫不知情,什么时候郑国那只蠢笨的河狸妖,才回来就被逮到了细作把柄了?
“小主儿,你别难受,呜呜呜…这事情谁又想得到呢。”
蕊儿才凶完没多久,眼眶又红了。
白桃眼尾拉开,冷静了下来:“别哭别哭,郑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先仔细将这事情的始末好生和我说说。”
“小主儿,此事您还不知吗?”
蕊儿呐呐的看着她脚上的金链子,“君上这般把你束绑起来,也自是君上的良苦用心。”
她又道,“这事情事关国家水利,举国上下事关重大,才不过一晚,就在秦国闹得跟塌天动静般无二,无论哪国都憎细作,偏郑国府里搜出许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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