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但不能没有秦人,你们要是扫却阴霾,披荆斩浪,就得掌握更多的权利,日后,有了秦人的爱戴,才会为你们筑上更高的梯台。”
这位楚国贵族,秦国的亲眷一向是粗犷和风度并存,很少能说出此等激昂的演讲。
现在外邦离去,诺大个秦国,只剩下他们这些世族元老。
烂摊子要收拾,不能畏缩,也更不能骨肉相残,他们应该同气连枝,扛起重任。
相互目询间,那种迷茫困惑变成坚韧信笃。
他们相互抱拳道:“昌平君言之有理,现在磨难当前,我们又岂是无能退缩之辈。”
“对,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三言两语间,就已经将老秦人骨子里的血性挑拨起来。
要不都说秦人大多刚毅执拗,碰到什么事情非要磕的头破血流也正是因为这种性子。
这支游走在西北部边陲,袒露胸脯随时迎接戎狄利刃的部族才能得以存活延续下来。
但勇猛有余,底蕴不足。
这种底蕴体现在秦风之上,秦文化之上。
秦风都是古朴粗犷的,咸阳老百姓大也都是大大咧咧,只顾埋着头在田地里苦干。
播种,收割,屯粮,娶媳妇,下崽,下崽,下崽.
再下崽。
要不就是关着门做自己生意,务实敦厚到从不肯多占人一分便宜,有什么就说什么,管你觉得中不中听,是以五百年来,六国居贾层出不穷,秦国却从未出过一位大商。
且奇怪的是,孔子墨子荀子这种圣人,儒家道家法家秦国也都没有孕育出一个。
哪怕玩个擦边也好啊。
擦边,就算擦边的也没有。
听着是挺失败,不过老秦人也从不在意这些事。
反正秦国呆在最边陲,除了和义渠戎狄之类的打打战,也真没有什么好称赞的盛名。
反正他们也不跟六国玩。
可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六国合纵要啃掉秦国这片贫瘠的土地,实在是欺人太甚。
秦国这下再也站不住了,国君大臣开始焦头烂额的广出良策,后来有了张仪连横的事情。
这一连横,直接开启了战国邦交的先河,也让列国重新审视起秦国来。
陆陆续续有几个名士踏入秦国的国土,不过评价却不太好。
秦人,野人也。
茹毛饮血,陋习顽化,粗鄙不堪,秦滩,寸草不生,鸟不拉稀之地。
妈了个蛋,骂人也不是这么个骂法。
秦人怒了:“.你奶奶个#$%&@%&&%!”
这种外来人一进来就蹬鼻子上脸的,仗着自己肚子里喝了几口墨就老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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