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淡漠道。
吱呀!
柴门缓缓打开,一名骨瘦如柴,发须皆白的老者出现在门后,他打量着一番眼前的斗笠白衣人道:“阁下来自哪里?”
“丧家之犬,亡国之奴,非死非生,何有出身?”
白衣人紧握腰间佩剑,声音阴冷道。
“阁下为何而来?”
老人并没有放松警惕,继续问道。
白衣人从怀中拿出一块铜牌,上面刻着“猎鸟”二个大字。
老人接过令牌,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将令牌奉还道:“先生的剑利否?此鸟凶性残暴,可不太好猎。一不小心,就会被它吞噬,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三尺青锋剑,斩杀凡鸟不在话下。”
“但此鸟乃天命之鸟,匹夫之勇不足以夺其命。唯有风云聚会,天地失色,山河动荡,方可引四海雷动,一举灭杀之。”
白衣人侃侃而谈,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但老人却眼神一亮,连忙拱手一拜道:“为求自保,还请先生见谅。我家主人早已在此恭候先生多日,先生请。”
“有劳。”
白衣人并没有丝毫架子,也拱了拱手道。
很快破旧的柴门再次合拢,在老人的带领下,白衣人进入了一个密道,大约走了半个时辰,方才来到了一个明亮的密室。
看了看四方石壁上的灯火,白衣人瞳孔微微一缩,前方一名身穿黑袍,脸上带着青铜面具的人,也在打量着自己。
“久违了,李兄。”
白衣人对着黑袍面具人,拱手道。
“多年不见,张兄风采依旧。”
黑袍人站了起来,还礼拱手道。
“请。”
“请。”
两人虚寒一番,便屈膝相视坐在了石桌两侧。
“损失如何?”
白衣人望着石桌上的棋局,声音低沉道。
“犹如这幅棋局,一败涂地,多年来安插的人手,近乎全军覆没。”
黑衣人指着石桌上的一面倒的棋局,尽是无奈道。
白衣人观察了一番棋局,然后拿起一颗白子,思索再三,最终还是直接丢了。
无力回天,败局已定……
他二话不说,直接将棋局用手直接推翻道:“那就再下一盘好了。”
“张兄何必自欺欺人?”
“这些年,为了培养这些棋子,我等已经倾尽所有,哪里还有精力与财物再培养一批棋子?”
“尤其是能混到咸阳宫接近那个人,该死的狗东西,竟然擅作主张,导致全盘皆输,真是死不足惜。”
黑袍人声音之中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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