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出卖大庆,害得大庆人损失了至少五千精兵。
后来瓦勒人为了求和,将他送还回大庆,当场就被就地正法。
行刑前哭诉,他也是受害者,他的家人可都已经死光了。
但依旧不能留他一命,因为他的出卖,害大庆死了这么多士兵,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
当然这些并没有公开,毕竟大庆官员被瓦勒人掳走之后,背叛大庆这种事出来有些丢人。
所以,对外说的是因为他战时动摇军心而被斩首,知道实情的只有高层。
至于谢文婉为什么会知道,这还是柳文修告诉他的,因为吏部已经开始跟柳文修接触,而沙县的真实情况自然会告诉他。
“爹要去做沙县的县令,做好了随时牺牲生命的准备了吗?”谢文婉冷声询问。
谢文泉冷汗直冒,做个县令还要冒着生命危险,他可不愿意。
柳氏依旧坚持:“你吓唬谁呢,二爷,现在仗都打完了,很安全的。”
谢文婉点头:“不错,现在边境确实和平,安全系数要高很多,但以防万一,未免再出现陶城被俘后将沙县的情况告知瓦勒,听说凡是去沙县做县令的药签下生死状”
谢灵泉脸色有些苍白:“什么是生死状?”
谢文婉:“生死状就是要抱着必死的决心。”
柳氏也吓住了,这好端端的签生死状,他们这去的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啊。
见谢灵泉和柳氏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谢文婉嘲讽的一笑,就这点胆子还想要在虎口夺食。
“这孩子说笑呢?本官在吏部多年,怎么不知道外任还要签生死状的说法?”
随着声音,柳阔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刚刚柳家人就一直在隔壁偷听,听见谢文婉几句话就把谢灵泉说得哑口无言,柳阔忍不住站了出来。
柳氏一喜:“对呀,我爹是吏部郎中,他对这些是最了解的,他都不知道,那肯定是没有。”
“我看你就是故意吓我们,以为这样二爷就会主动放弃。”
谢文婉冷冷的看了一眼陆阔:“他不知道不很正常吗?他几品?从五品?”
柳阔被谢文婉奚落得脸色那是一个难堪,忍不住说道。
“本官五品,正五品。”
谢文婉忍住笑说道:“不好意思,正!五品柳大人。”
说到“正”字,还专门加强了语气,言语中的戏虐,气得柳阔吹胡子瞪眼,可谢文婉接下来的话让他差点没气得爆血管。
“人啊,要有自知之明,沙县本就特殊,如果像其他地方一样,世子需要如此关注吗?所以,柳大人不知道不丢人,只能说是五品官的权限还不到。”
柳阔脸色胀得通红,别说这谢文婉还真说对了,正因为沙县特殊,所以他们吏部的手根本伸不进去。
沙县的官员任命虽然是从他们吏部走,但他们吏部只是走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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