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当时还有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张瑞想也没有想就直接把身上背的铁锅和带的菜刀直接丢过去,结果这只倒霉的野鸡就这么挂了。望着手里的野鸡感受着背上野菜的重量,张瑞怎么都有点手里有粮心里不慌的意思。
张六的房子在整个村子的西边,地处在村子的边缘地带,也因为比较边缘所以一路回去也没有碰到什么人。凭着大半天对张六记忆的熟悉,张瑞很自然的回到了他的家中。望着这低矮暗黑的泥砖稻草房,张瑞忍不住再次低落,心中再次叫骂到“老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坏事,要来这里受这样的罪。真是呵呵哒,只是说比木头的好一点吧!”
用唯一的钥匙打开了唯一的一把锁,进了屋里,一眼望去,张瑞感觉大脑瞬间理解了家徒四壁这个词。屋子左边的一个空木架窗旁边用三根木头架起了一个灶,上面架着铁锅下面烧柴火,还有一些没有烧完的木材在里面,旁边放着好些柴。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缺了些角的水缸,上面放着一个老旧木盖盖着。屋子的正中间有一张破旧简陋的木桌跟两条长凳子。右边是三间房间,除了靠近大门边的房间有一块破布遮着门口,其他两间分别放着柴火跟尿缸,在门口就可以闻到这两种东西混合散发出来的味道。
一个人饥饿的时候,大脑只会想着怎么寻求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而不是感慨这个那个。张瑞现在就只想着生火做饭填肚子。卸下背上铁锅就架到架子上,还好丟出去的时候没有把铁锅砸烂不然就麻烦了。家里的水缸之前还有些水没有用完,张瑞直接用勺打水漂满了铁锅。拿起旁边的打火石,噼噼啪啪的打了大半个钟才终于点起了火。
从做饭到可以吃饭,中间花了两个多钟,这还是用最快速的方法了,鸡拔光毛内脏丢一边了,就直接放入水中跟野菜一起煮。时间大概到了8点左右,好在是夏季,日长夜短,天色也还没有完全黑下来。饶是如此,房子里面也是黑了下来,家里没有油灯,只能是借着篝火的火光来照明。按理由说这个时代的人大多会有夜盲症,也不知道张六是不是野菜吃多了还是贱人也没有贱命吧,反正这副身体确实是没有。这是张瑞唯一还算满意的存在。看着破碗中的野菜,跟锅里面的鸡,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可以吃东西了。
“可惜没有盐,要不估计可以更美味一些吧!”一个鸡腿就着一碗野菜汤下肚的张瑞感慨道。要不是一直有常识在,久饿不可以吃饱,估计整个鸡跟半锅的野菜不用一会就会没有了。
人最怕是安静下来,在吃完了一个鸡腿两碗野菜野鸡汤后,静静的看着噼噼啪啪在燃烧的柴火光的时候,张瑞才发现这个静静的可怕,好像洪水猛兽要吞没自己一般,感觉不能呼吸。大热的天气本该吹着空调,吃着零食喝着汽水躺着沙发看电视的日子,如今却只能是静静一个人在大热天烤火。自古由穷入奢易,由奢入穷难。如果还是张六的见识或者还没有什么。可是见识了电灯空调,吃过冰淇淋饮过汽水,享受过各种各样美食的张瑞觉得此时此景只想哭,其实他也忍不住流了泪水出来。
一阵伤感哭泣过后,张瑞,忽然觉得自己竟然浑身难受,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没有洗澡。作为一个现代人,这种炎热的天气不洗澡可受不了,加上这几天都没有洗澡,今天的劳作使得全身的汗臭味更重了,全身都黏了起来。借着火光,在用完水缸里最后的一点水的时候,张瑞终于完成了一个现代人最基本的洗澡洗衣服,也就是头上那条油腻的尾巴没有洗。光秃秃的头发也谈不上要吹。伴着劳累,不敢多想的张瑞就这么睡着了!
劳累的一天,心酸的一天,吃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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