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张瑞对着袁枚德身边章承松说道。至于张瑞之所以能认出章承松,是因为章承松出来了解情况的时候,两人有见过。
“张头领,不知道何事?”章承松看了看袁枚德,见他无所谓的样子,就回答了张瑞。
“请问附近帮人写状子的状师一般收费几何?”张瑞问道
“看是什么状子,一般的在几百蚊,好一些的在一两到二两银子之间,再好的则要五两银子左右。”章承松一一回道,同时心中暗暗笑道
“现在才想着要写状子,不觉得太晚了?谁还敢帮你写状子?”
“如此一来,在下这里有五百两银票,想请章师爷为在下写这状子,不知道章师爷能否辛苦这番?”张瑞说着就在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挑出一张五百两出来。
五百两银票,足够章师爷动容了。
门外的百姓一看,居然会这么大的手笔。心中对张瑞一下子就有了莫名的好感,别的姑且不论,单单就肯为这些受苦的贫民女子这般花费,绝对是好人。
此刻,章承松心中一万个愿意,要知道他帮袁枚德做事也不过月俸几两银子的事情。靠着周边的灰色收入,多也不过十多两的样子。
毕竟袁枚德身边可不止自己一个师爷,别人要打点的人多了,自然自己这份灰色收入也就不多。而且这广西还是穷山恶水之地,能刮的不多,能给孝敬也就一些作奸犯科之辈而已。
虽然他很愿意,但更不愿意因此而失去袁枚德的信赖。所以他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看袁枚德的意思。
只见袁枚德捋了捋自己不长的胡须,轻咳了一下。对着章承松轻声说道:“既然他如此有心,那章师爷你就帮帮他吧!助人为乐乃是快乐之本嘛!”
章承松一听,立刻明白了:“看来这五百两银子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看他能不能良心过不去给自己个十两八两吧!”
此时,章承松也只能对着袁枚德拱手施礼说:“学生谨遵大人教诲。”
于是,章承松让随堂笔录的之人让开位置,自己坐下来。对着张瑞等人说道:“苦主说出你的事情。”
七个女子一一说出了这土匪的罪状,自己等人受到的各种不公、虐待之事。
特别是那个被割了胸的女子,在说出自己悲惨的经历的时候。把门外的百姓说得眼泪直流,一阵的同情感慨。有人甚至恨不得她能再说一遍,也好自己记住了,以后聊天可以跟别人说道说道。
……
一会的功夫,章承松就把七个女子的事情整理好,书写成状,交给了张瑞。
张瑞一手拿了状子,看了几眼。随后把银票给了章承松,而章承松也豪不客套的拿了放到衣袖之中。
接着张瑞又把状子交给了章承松,让他递交给坐在大堂之上的袁枚德。
整一个过程把众人看得一愣一愣的。整件事发生了什么?就这一张纸就要五百两银子。这官府跟抢钱有没有区别?甚至比抢钱更狠。
剿匪队的队员们心中一片气愤。明明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还非要六哥花上一大笔钱才行。也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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