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福了福礼便要告退,沈霄失笑:“你特地走这一趟,只为了问她这句?”
“的确只是如此。”辛薇轻垂眼眸,面色毫无破绽。
沈霄摇摇头,语气疲乏:“你是要问她,昨夜去荷塘边是否有人故意引路,因为她要去的是皇后的屋子,如何会绕到其后荷塘。”
辛薇眼帘微动,默不作声。
沈霄道:“你应该径直问朕,那一抱和那一支海棠,是否有意为之。”
辛薇稍稍错愕,抬眼看他。
的确海棠树下那浅浅一抱很是突兀,让侍卫再特地送来海棠更是莫名。
如若是故意要曹燕误会,做出此等事来自掘坟墓,便又说得通了。
她正是想知道事实究竟是不是这样……可她万不敢径直问皇帝。
而他这样直白点破,反倒叫她心慌。
沈霄又道:“你还应该问朕,是不是因为曹尚书向皇姐投诚,朕心有忌惮。”
辛薇心中一震。
果然,果然真是如此。
可他堂堂皇帝,如今曹家已然崩分离析大不如前,他又为何算计一个不足以入眼的昭仪?
“长公主从无结党之举,何来曹尚书向她投诚一说?皇上是否听信了谗言,叫长公主蒙受不白之冤!”
沈霄无奈道:“你这样紧张,是你认为,朕会把皇姐如何?”
辛薇抿紧了唇,强忍了心中惊涛骇浪,默不作言。
沈霄语气里隐隐有嘲弄的意味:“她是朕一母同胞的姐姐,唯一的,无论如何朕都能容她,何苦劳你操心。”
他们姐弟情谊她是知道的。
生母早亡,沈书宁仅仅大他两岁,却坚信长姐如母,待弟弟是极好的。
从小管他,护他,也教他,骂他。
这世上唯有一个长公主,不必在皇帝面前恪守礼节,甚至叫皇帝唯恐避让不及,哪怕恶语相向,亦不会叫他心生怒气。
可分明他无一句疾言厉色,辛薇的额间竟湿了一层薄汗。
拉拢曹尚书收为己用的主意,是她出的。皇帝若无怪罪长公主之意,那便是迁怒于她了。
她平复气息,道:“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沈霄不怒反笑,“你以为朕是在敲打警醒你?”
不然呢?
辛薇无言以对。
“朕知道你误以为朕忌惮皇姐,”沈霄避了避她的目光,淡声道,“是朕心胸狭隘,曹家的人一个都不想放过罢了,与皇姐无关,也与你无关。”
辛薇一愣,反应很快的说道:“皇上这不是心胸狭隘,是对假公济私的官员深恶痛绝罢了。皇上的一言一行,皆是为了万民福祉。”
沈霄以四个字回应:“冠冕堂皇。”
说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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