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但不是说它没有出现在国际电影节上,就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好像电影不行了。”陆严河在接受一家媒体的电话采访时,直接这么说了,“现在华语电影所处的阶段,与我们的市场密不可分,等到市场渐渐稳定下来,无论是商业片还是艺术片都有了自己稳定的制作销售产业链,自然而然会出现更多的、可以出现在电影节上的作者导演。”
“前两年华语电影一下子迎来了一个大爆发,是正好赶上了那个时机,大家都在那个时候拿出了适合电影节的作品。”陆严河说,“以我自己为例,我前几年拍了不少适合电影节的电影,所以入围的也多,这两年拍得少了点,那是因为我也有我自己事业上的规划。我觉得,不用因为一届两届电影节没有华语电影的身影,就觉得是华语电影出问题了,这两年我看了会很多好剧本,好电影会越来越多的。”
陆严河的这番发言被媒体发表出来以后,倒是引发了一些人的抨击。
抨击的地方主要集中在:你自己也知道你这两年没有怎么拍真正的电影,都在拍《焚火》《迷雾》这种俗烂的商业片,还好意思说?
这番对于陆严河的抨击,陆严河看到,也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把他该表达的态度给表达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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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岛的这一周时间里,陆严河和陈思琦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屋子里。
他们在这里住了一个小木屋。
条件很好。
风雪不那么大的时候,会一起出去走一走——全副武装地出门,臃肿得像企鹅。
在冰岛,几乎大部分时间,他们目及之地,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仿佛天地之间,旷然如茕。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们互相依偎,牵着手,艰难地在雪地里跋涉,心也靠得更近。
“你让我在这里住半年一年的,我肯定不适应,但像这样待一个星期,真的挺好。”
陈思琦靠在陆严河怀里,两个人一起坐在炉子旁烤火,她的脸被火光映得红彤彤的。
陆严河说:“以后每年争取多几个这样的假期。”
“嗯。”陈思琦点头,“回去以后,又是无穷无尽的工作。”
“你不是很爱工作吗?”
“爱是爱,但不爱无穷无尽。”陈思琦说,“每天睁开眼睛就要开始处理事情的那种感受,你应该是不能理解的。虽然你那边事情也很多,但性质不太一样。”
“嗯。”陆严河点头,“不说别的,光是参与灵河那边的一些会,就让我挺头大,我不想参加都不行,梓妍姐非让我参加,还说可以丰富我的人生体验。”
“梓妍姐这么说是蛇打七寸了。”陈思琦笑。
陆严河:“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不是我听不懂,我也是后来慢慢意识到,我似乎是在潜意识里就抗拒了解这些东西。”
“嗯?”
“我这么说你别笑啊,我总觉得,社会化的程度越高,感受性的东西就越少。所以某种程度上,我比较抗拒这种社会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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