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习惯成自然,说“坐”那自然就是坐在椅子或者凳子什么东西上,唐朝的“榻”他可完全不习惯。
李恪和岑文叔也不客气,随意的走进正堂,脱去鞋子,坐到榻上,也不分什么宾主之位。
房俊没奈何,只得跟了进去,脱了鞋子,穿着袜子上堂,走到坐榻前,再谦让一番,然后双膝跪下,屁股压住自己小腿肚和脚踝,正襟危坐——我勒个去,特么真难受……?
回头一看,一向大大咧咧的李思文也是一脸便秘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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