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了一些祝福的话。
李娴韵和耶律焱在百姓们纷闹的祝福声中坐上了马车。
马车已经行出了一段距离,可是百姓们依旧没有从城门口离开。
在李娴韵看过来的时候,众人向她挥手道别。
李娴韵也向他们挥手道别。
直到人影越来越小,李娴韵才将脑袋缩了回来。
耶律焱将她搂在怀里,同时将车窗关上,把车帘放下。
方才二人上了马车,李娴韵害怕百姓们看到,便死活不让耶律焱抱,眼下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只能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窝在他的怀里。
李娴韵笑道:“他们实在是太热情了。”
divcss=&ot;ntentadv&ot;“人的情感都是相互的。他们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这般热情,你对他们是真的好,所以他们才这般热情。”耶律焱笑道。
“嗯。”
……
后梁偌大的御书房里。
慕容策正在批阅奏折,李娴韵和耶律焱回上京的消息,便是在这时候传到他的耳朵里的。
慕容策淡淡地“嗯”了一声,同时低下头去,闭上眼睛,食指和中指并拢着,按着太阳穴。
文尧在旁边关切地问道:“陛下,您的头疾又犯了吗?要不要给您叫御医?”
自从慕容策从边塞回来之后,便落下了头痛的毛病,遍请御医,却找不到根源。
慕容策不想在人前暴露自己软弱的一面,摆了一下手。
文尧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慕容策握住拳头使劲锤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嘴里发出坼裂脆弱的声音,“娴儿,这便是你想看到的吧……”
“……是我亏欠你的,我受着便是。”
旁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慕容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知道的。
他从接到姜楹的密信之后,便落下了头疼的毛病。
那时候,他已经知道姜楹落在了李娴韵的手中。
当姜楹再次给他传递消息时,慕容策特别激动,因为他知道这不是姜楹的来信,而是李娴韵写给他的信。
无论是什么,他都要打开来看。
李娴韵应该也知道了这一点。
因为是给慕容策的密信,没有人敢拆开看。
慕容策将书信打开,纸上面却空空如也,一个字都没有。
李娴韵竟然连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
可是他却连信都不舍得扔,依旧将信塞了进去,封好,放在暗格里。
当天晚上,慕容策便头痛欲裂,身上痉挛得利害,叫太医来诊断,找不出病因。
慕容策便想到了那封空白信。
难道是信上有毒,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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