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个遍,也不知道图啥!
不久后,马车进了城,车队在靠近秦王府的时候,分道扬镳。
孟长安的马车直奔赵国公的府邸而去。
而赵国公也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
直到孟长安下了马车,才哈哈大笑着从门内走出,拉着他走进府内。
“老孟,怎么样,这济北城和京城的风貌有何不同?”
虽然进城之后,没怎么观察,但就是随意看到的景象,也足以让孟长安惊叹不已。
此时,听赵国公这话,没好气地道:“这还用说?一个死气沉沉,一个生机勃勃,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你都不知道,很多商人和百姓,私底下都是将济北城称为新京的!”
“嘶——”
“这话,老夫还是第一次听到。好家伙,这要是让陛下听到了,怕不是又要大发雷霆!”
孟长安摇头道:“那也未必,陛下的性情反复无常,发怒是一定的,但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他的风格,很可能反而会低调隐忍,觉得这样似乎就可以让其他人放松警惕,也不知道这性子到底是怎么来的,脑子是个好东西啊!”
“哈哈哈,你老孟总算肯说实话了,以前问你啥都是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现在终于痛快点了。”
“废话,老夫作为一国丞相,一言一行都代表朝廷,岂能随便表态,若是一个不慎,被人抓到把柄,轻则丢官,重则身家性命都要赔进去。你一个国公老流氓,世袭罔替,自然不用在意这个,老夫乃是文官,可没有祖辈余荫庇护,自己不谨慎点怎么行?”
“哼,老夫就说了你一句,你这多少句在这等着我。以前我嘲讽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肚子里狠狠咒骂老夫?”
“没有,老夫表里如一,岂是如此小人!”
赵国公哪里肯信,大声嚷嚷道:“什么表里如一,今天老夫非要用美酒把你灌醉,看看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有几分真话!”
“老夫以前是自重身份,不想和你这个莽夫纠缠,岂是怕了你?以前还能给你留几分薄面,现在老夫没有负担,岂会再让你?今天不醉不归,绝对不给你任何台阶下!”
“好你个老东西,之前还说自己表里如一,现在就露出犄角了吧?来人,上菜上菜!”
这时,赵国公的长子忽然有些迟疑的走过来,劝说道:“爹,于神医说你最近不能饮酒过量,还说让你注意休息,你是不是……”
“滚滚滚……”
赵国公一边说着,一边就连踢带踹的将儿子给赶跑了,然后一脸不痛快地对孟长安道:“你看看,就这么个废物,说个话都支支吾吾,一点没有男子汉该有的态度,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孟长安呵呵一笑道:“你就知足吧!令郎虽然性格软了些,但却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为人良善明事理,也从不给你在外招灾惹祸,比起大多数勋贵家族,这样的继承人或许进去不足,但足以守成。以赢天那小子的性情,反而会多加关照。总比那些在外面胡作非为,飞扬跋扈的要省心的多,你还想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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