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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三人的眼中,许倾的突然退考并非是真的不考了,而是像秋凤瑾所说的那般,到处献殷勤,找到了好去处。
刘文越与其他两人互相交视了一眼,乐呵呵的问许倾:“那个……全兄,我还是想问问秋凤瑾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担忧的神情,明显就是怕被波及,许倾自是瞧得出来。
不过许倾对这三人也没报什么太大的希望,问他们就跟没问一样。
许倾先是无所谓的低了低眉眼,而后歪唇一笑称:“反正以后也不会再与你们见面了,我便好心提醒你们一句好了。”
胆小怕事的三人洗耳恭听。
“秋凤瑾现在在牢里,承认他自己杀人的事实。不过他有他舅舅保他,自然是没事的。不过你们可就不好说了。秋凤瑾能杀王玉奎,就也能杀了你们。他在大牢中这段时间,你们猜猜他会不会怀疑你们信口胡说了他的任何事情呢?”
“我们没说,什么都没说。”
许倾满是嘲讽之意的笑出了声音:“跟我说有什么用,你们得跟你们刚认的老大秋凤瑾解释啊,自己造的孽,自己就得受着。”
许倾说完之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几个心慌不已的三人。
不过,确实是看不出来哪一个是与秋凤瑾一伙儿的……
此刻,江玉正在门口等着呢,不耐烦道:“怎么这么慢?”
“没事,就是多说了两句,咱们走吧。”
“殿下说了,跟吴柏一起去礼部。”
“是去礼部吗?”许倾的惊喜让江玉摸不着头脑。
“是啊,至于这么高兴吗?”
“没什么……没什么。”许倾控制了下情绪,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能以这种方式见到孙权业。
两人走小路,抄近路。
因为走得快,没注意湿软的泥地下面埋着东西,江玉实打实的一踩,生生的硌了一下。
“哎呀。”
“怎么了?”
“这什么东西啊。”
江玉和许倾两人同时看向了他的脚下,只见是一只被埋在了泥土里的毛笔,硌了他的脚。
许倾觉得奇怪,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帕子,弯腰拾起了笔。
她捧着那根被泥土裹着的笔,仔细端详了许久。
用手中白色的帕子擦了擦后,许倾突然笑了。
此时的江玉依旧是状况之外:“怎么了?”
“你看看我的这个帕子上,除了泥还有什么?”
干净的帕子上,不光只有泥土,还有一些与泥土不同,褐色不明物质。
江玉:“这是?”
“是血。而且笔头不见了的这端,明显被染上血。这应该就是插入王玉奎脖子的胸器,从粗细来看,基本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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