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点?”时唯一突然转换了话题。
南桑宁看了下时间:“五点。”
随后又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满脑子都是怎么钓男人,忘了这码事儿了呢。”
“怎么可能?”时唯一双臂趴在桌上,下巴搭在上边,眼中难得染上了一抹疑惑,“我又做梦了,梦里那个男人给我吹头发,他好温柔啊,虽然是梦,可是好真实,我觉得那应该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南桑宁问:“你是说,梦里的那个人有可能是初遇的父亲?”
“嗯。”时唯一点点头,一只手随意地扒拉着南桑宁桌上的小摆件,“你说,他这么好,为什么我们会分开呢?”
“你怎么知道他很好?”南桑宁不懂。
时唯一梦了那个男人四年,明知那人有可能就是初遇的父亲,却从来没生过任何怨怼,甚至没说过他一次坏话。
“他不好,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还给他生宝宝?”时唯一回的理直气壮,“他还给我吹头发呢。”
南桑宁:“……”
好吧,恋爱脑的世界她不懂。
“所以你是下定决心要去见那个心理医生了?”
“当然。”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出了门。
约的地点是一家叫‘岁’的茶馆。
木制的牌匾上写着龙飞凤舞的‘岁’,茶馆内的装修也是古色古香,一进去,茶香扑鼻,一楼有个穿着汉服的小姐姐在弹古筝,仿佛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这地方你挑?”时唯一问。
南桑宁摇头:“iss钟选的。”
时唯一对这个尚未蒙面的心理医生多了一丝好感。
品位不错。
应该是个能力强的人。
她就是这么的习惯性先入为主,而且固执又倔强,再难更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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