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兄友弟恭,什么祖孙情深,什么君子谦润。
这府里隐藏得最深的是他,最会伪装的也是他。
裴老夫人先是惊骇,而后是茫茫然而起的愤怒,最后是撕心裂肺的绝望和无助,再禁不住哀嚎着痛哭出声。
“是我做的孽!”
她将这一切归咎到自己头上,“你在我身边长大,我却把你教成这个样子!我便是死了,也没脸去见裴家的列祖列宗。”
裴老夫人实在悔恨万分,心里既痛又寒,本就病重的身子如何受得起这般折腾,“哇”的一声呕出一大口心头血来。
张嬷嬷在旁边听他们说话,本就心惊。见着这场景,更是骇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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