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陡然打了个寒颤:“这么狠!那你岂不是间接害死圣女的凶手。”
他瞧我一眼:“朵布族需要大祭司代传神谕,只有大祭司在,才能更名正言顺的打着神的诏令行事。
历任大祭司都不是本族人,是中原人,因为朵布族相信中原地带有龙脉,中原人是最容易通神的存在。
我如今顶替的这位正主,就是朵布族族长亲自去中原买回来的乞丐。他三岁便来了朵布族,后来十几年一直跟随先任大祭司学习祭祀礼仪,五年前大祭司去世,他接替了大祭司的职位。
朵布族知道中原人的礼仪接受不了这种极端的献祭方式,因此去中原物色下任祭司时都会特意挑选未开智的小儿带回族中教养。
偏偏他带回来的这任年轻祭司曾有幸读过几卷中原的典籍,对偏远贫瘠之地的祭神方式一直存有抵触心理,而这一任的大长老又是个心软面善的姑娘,这才导致圣女那颗懵懂的春心越发强烈。
要说间接害死圣女,大祭司与大长老,都有责任。”
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
但想想,我还是坚定摇了头:“不,应该怪这奇葩的习俗!怪大山神!古往今来大山神这个名字都已经害死多少无辜女孩了!
我一直相信,神性慈悲,绝不会干这种残害性命的事,取皮囊制鼓献祭,这和他亲手杀人有什么区别!双手沾满血腥的神,还能叫神吗?”
“神性慈悲。”他细细回味了一遍这四个字,随后沉声道:“其实许多时候,人心中有神,神便存在,人心中无神,神自然无存。”
是啊,古人不就说过,信则有,不信则无。
他带我回了大长老与大祭司在山间的木屋。
小屋地盘不大,但两人住还是蛮温馨的。
木屋前种了不少当季的山间野菊花,旁边的老树下还吊着一只秋千,看来这原本的大祭司夫妻俩还挺会享受生活的。
记忆中的时间线走得比较快,我记得我就是短暂眯一会儿,再睁眼,天亮了。
村子里闹腾了一夜,那些族人也没揪到圣女私会其他男人的证据。
听说昨晚他们拿着家伙跑到圣女的木楼前时,圣女刚沐浴完,是穿着睡衣拉开窗,映入众人眼帘的。
众人见圣女在家,纷纷松了口气。
然后第二天,族民们就押着一男一女气势汹汹的赶到了我和龙玦房门口。
被族民们押跪在地的男人正是李爻,女孩则是,徐楠轻……
是真正的徐楠轻,水灵灵的双眸,胆怯的目光,眼角下点着一颗醒目的泪痣。
和昨晚出现的那个女孩气质截然不同。
她穿着昨晚那女孩的黑纱长裙,头上戴着鲜花与黑纱,打扮得和那女孩一模一样。
泪盈盈地跪在我跟前,连抬头看我的勇气都没有。
这是……什么状况,难道有两个徐楠轻?
我迷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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