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娘。
“你爸做的河灯是真不错,我年年都来你这买!是老客户了!对了,我记得去年这河灯是二十五块钱一只,今年怎么涨价了?”
要不怎么说做女人生意最心累呢,同样的台词我一天都听三遍了!
本着不砸我爸招牌的原则,我还是牵强的冲她笑笑,耐心解释:“大娘你记错了,我们家的河灯已经五年没有涨价了!年年都是三十元!”
大娘脸一拉,装得有模有样,挎着竹篮生气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地道呢!我年年都来你这买河灯我能不知道价格么?
你可不能趁着你爸不在就瞎涨价啊!生意可不是这么做的,要不怎么说现在的年轻人不靠谱呢,我看你就是专坑我们这些不识字的老太太!
你要真这样,我可就喊人了,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丫头的心有多黑!”
“嗳我……”我怎么心黑了,我地道做生意呢!
我刚开口要回怼,陆锦年就闻声赶了过来,有良心的把我往后一挡,谦谦有礼道:“刘大娘,我看你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吧,宸宸家的河灯,一直都是这个价没涨过。”
那大娘顿时就不乐意了:“陆家小子,你又没来买过你怎么知道她家河灯没涨价过?你这话说的也太没可信度了些。”
“我的话可不可信大娘你心里最清楚。宸宸家的河灯可都是白叔亲手一盏一盏折出来的,手艺值不值这个价暂且不说,您就说效果怎样,管不管用。
你每年都来这里买河灯从不换地,为的又是什么?您要是觉得贵,旁边就有其他卖河灯的铺子,你大可以去找他们磨价。”
大娘被陆锦年堵得语塞,憋半晌,脚一跺撒泼:“哎你这小子!你和这白家丫头啥关系,怎么这么护着她?!我来她这买东西干你什么事,这铺子是你家开的啊?
我不管,我今天就只有二十五块钱!丫头你能卖就卖,不能卖拉倒,哎呦我算是老了呦,比嘴皮子说不过现在的小年轻喽。
你们这些年轻人有本事了,就晓得欺负我这个可怜无助的小老太太……”
我脸黑,尴尬的静静看着她表演,同样的戏码我几乎每天都要看上一回,都快看腻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双手合十装神弄鬼:“阿弥陀佛,大娘啊,你镇定些,我们这里是白事铺子,谢绝讨价还价的。
我们供奉酆都大帝,我们的一举一动,举头三尺都是有神明在瞧着的!
你要是实在记不起来,这样,我可以向酆都大帝发誓我没涨价,你敢对着酆都大帝发誓你的确说的都是实话吗?
如果你愿意发誓,我今年就还收你二十五,并且以后每年不管涨不涨价都只收你二十五!快七月半了,神明都在咱们头顶呢!”
果然,一提到酆都大帝这四个字,小老太太的脸都僵了,挎着篮子说话不利索:“这这这,多大点事竟然还要对酆都大帝发誓……你就是欺负我这个老人家!”
我双手抱臂轻描淡写道:“白事铺子里可都是有仙人在的,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欠下阴债,是对下面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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