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泪人,只怕是个男人都会动恻隐之心吧。
当然,他也不例外。
也许是那美人儿哭的肝肠寸断确实让他心烦,他最终还是退了一步,冷冷发话:“不想跟昊霖回去,就滚出去,勿在此处碍本帝的眼!”
说罢,便一袖子将她狠心扔出了门,再收手,灵力顺道将两扇院门重新封了上,任凭她在外如何拍打痛哭,都没人再理会她。
人被丢出去后,白竹与须慕淮相视一眼,才如释重负地松口气。
楚云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对着龙玦,欲言又止半晌,末了还是忍不住开口:
“大帝!虽说有些话,以属下的身份并不适合说出来,有些事,是您的家事,属下也无权没资格干涉,可是、可是属下还是想请大帝凡事三思而行,切不可,一时冲动……抱憾终身。”
楚云这话,说得委婉憋屈极了。
我明白,楚云是在为我担忧。
龙玦沉着脸瞥他一眼,稳重自持:“本帝知道。”
须慕淮则心平气和地拍拍楚云肩膀:“晓得你忧心你妹子,你也要相信大帝,这些年来大帝什么时候再犯浑过?”
白竹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那可说不准,万一某人见她受了重伤又失了记忆,突然就心软,与她旧情复燃……
恨是真的,欺骗是真的,可当年的少年心动也是真的!
我可记得,大帝在为某位重塑骨血的时候,也还不知道那位曾经为他做过的事,只是想起,他少年时曾承了她的恩,是她拉着他死里逃生,他年幼便对她动过心……只是一次心动,便不惜逆天改命。
谁知道这事搁在那个凤颜的身上,他会不会如法炮制?一次动心,换一个原谅,其实也算是情理之中……而一旦动了原谅的心思,下一步,可就不言而喻了!”
白竹双臂环胸,眯着眼睛绕龙玦走了一圈,没好气地凝声提醒:“我可再警告你一遍,这个凤颜当年是不是真的心悦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最好清醒,理智点!
当年她干过的蠢事还需要我亲自一桩一桩给你罗列出来么?她耍了你,她冒名顶替,她若真的心仪你,会纵容自己的前夫把你打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么?
你动动脑子想想我家那位当初是如何待你的,你伤了她就立马赶过去给你疗伤,你昏迷她恨不能彻夜陪着你,你生病是她一勺一勺汤药的灌,你倒霉她总是第一个冲上去给你解围。
可末了她又落得个什么下场,魂飞魄散,元神寂灭,这其中可不乏你和凤颜的功劳,如今你若是再敢让宸宸也承受一回那位当年的痛,我白竹,第一个饶不了你!”
“竹子……”须慕淮拉了拉白竹想阻止她。
奈何白竹正在气头上,即便是须慕淮这时候招惹她也免不得挨顿臭骂。
白竹狠狠甩开须慕淮的手,顿时火力瞄准须慕淮:“当年你可是她的好友!她受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们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全心全意爱着你的人,你们踩在脚下。
这种满嘴谎言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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