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反怼的话没机会说出口,她又身子一仰摔倒在地,像一朵娇弱的残花,无力跌落北风中,楚楚动人的含泪控诉:“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怎么能骂我不要脸呢,我以后离阿玦远点就是了……”
说完,还踉踉跄跄的艰难站起身,抹着眼泪跑开了。
我:“……”
我好奇她这一幕又是做给谁看的,扭头,才发现须慕淮和白竹两口子站在门外,一脸的凝重。
“如何,还能撑得住么?”
门口小河边,须慕淮不急不忙的用野花给白竹编着花环。
我坐在田埂上,抑郁叹气:“暂时还能,但须慕淮,我发现要是论动真格,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白竹咬着一根狗尾巴草,忍无可忍的歘一下抽出腰间随身匕首,“要不然老娘还是去把她杀了吧!”
须慕淮按住白竹:“嗳,你要真把人干掉了龙玦那我不好交代。”
白竹烦躁,“我干的我自己去交代,需要你交代什么?”
须慕淮无奈:“你干的和我干的有什么区别……”
白竹哽了哽,半晌:“也对哦,他一直都是把我的账算在你头上的……”
须慕淮拿过白竹手里凶器:“再怎么说,那可是他曾经爱过的女人。”
“一个合格的前女友就该像死了一样安静。”白竹一枚石子儿狠狠砸进水里。
“当年,他是真打算和凤颜一起好好过日子……”
我昂头,看着白云翻卷的天空,不自觉就湿润了眼眶。
对啊,当年他的确是打定主意要和凤颜厮守终生了。
要不然怎么会为了给凤颜修复被冥王打断的仙筋仙骨,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冥界偷盗地灵草……
害后土,迫不得已亲自替他承了这罪责,受下那么重的天罚。
我记得,当年我强撑着一口气从神台上跌跌撞撞的走下,出了司刑殿。
体力不支时,是那位年纪轻轻意气风发,容貌昳丽的冥王陛下伸手扶住了我。
带我去冥殿,用自己的神力为我疗伤。
“何必呢,阿姊。”她乖巧的伏在我膝上,任我用指腹轻轻梳理她的鸦色长发。
我说:“地灵草对冥界至关重要,丢失圣物,理应受罚。”
“本王知道地灵草是被他盗了去,只是阿姊,原本还有一线生机的,你因他一次又一次的卸去神力,届时六道化形,你怕是撑不住,阿姊,你这是在给自己造一个死劫。”
对了,我好像记得,要不是他为凤颜盗走地灵草,我拿出了太多神力化身地脉金莲去代替地灵草稳住冥界,我原本,不该死的那么痛苦。
“命数如此,天意使然。”我伸手拂去女孩脸上的晶莹泪珠:“王上,我会替你守护好整个冥界,往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
她将头埋在我的衣裙里,沉默无声良久,“若可以,本王真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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