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是千算万算,却是没算到他们敢对当朝内阁首辅下手。明日若无刘传芳出面震慑雍党,其他非雍党所属的官员失去了领头羊,怕是无人敢出面与之抗衡。
介时朱晟便会在政治上陷入孤立无援的局面,唯一可以依仗的就只剩飞羽卫和禁军四衙了。
难道…只能走出最险的一步棋了吗?
脑海中想到血漫祭坛、人头滚滚的画面,朱晟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非逼不得已,不可行此险招!
且看余庆之带回来的那个家伙,能否找到朱成指示人盗窃玉玺的罪证了。
手指叩击桌案的声音戛然而止,朱晟低沉的唤了一声。
“甲申。”
“奴婢在。”
一道黑色的影子从关紧的门缝中钻了进来,姿态恭谨的跪在御案前。
“去看看那个姓荣的在做什么?”
被唤作甲申的黑影应诺一声,飘飘忽忽的从门缝里又钻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甲申回到侧殿,跪在御案前回复道。
“回禀陛下,荣非在给太子、齐王和银光公主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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