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一个弧形的慢坡,跟我来。”
我在前面带路,张玲紧随其后。
过了一会儿,她拍了拍我的屁股问:“到了吗,这是哪里?”
“就在前面,快到了。”
又过了一会儿,又拍了拍我的屁股问:“到了吗,这是哪里?”
“快了,记得没有多远,应该就在前面了。”
又又过了一会儿,她又又拍了拍我的屁股,气喘吁吁的问道:“还没到啊,这是哪里啊?”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这是我的屁股,你说这是哪里?烦不烦。”
一时没忍住,我也“啪啪”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这时,我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我们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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