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颔首,笑而不语。
白若雪自问自答:“此鼎一旦面市,必将引起轰动,至于价格,就看咱们想要多少了。”
带铭文的青铜器之所以价值连城,是因为铭文能够全面反应其前世今生,就跟人一样,没有户口永远是黑户。
商周时期,青铜器的铸造遵循这样的规律,那就是铸鼎记事,或者以其用途、铸鼎之人的姓名来命名。
著名的司母戊鼎就是商王祖庚为祭祀母亲戊所铸。
同理,要想了解眼前这尊青铜鼎背后的故事,只能从铭文入手。
我们这些人当中,我算是高等教育的漏网之鱼,石静霞跟我差不多,鼻大炮估计跟顶流某明星一样,连他妈自己名字都不会写,什么玩意。
其他人我不知道,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算来算去,也就只剩白老太了。
她眉头紧皱,看了半天,挤了挤睛明穴。
白若雪问:“奶奶,上面写的什么?”
白老太摇摇头:“青铜器的铭文也叫金文,钟鼎文,生涩难懂,佶屈聱牙,我也只能看懂几个字而已,不过……”
“不过什么?”
“这尊青铜鼎是一个叫做雷公的人所铸。”
闻言,鼻大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电母呢,怎么不说这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呢。”
白若雪怒目而视,抬手就打,鼻大炮闪身躲开,看见孙铁丹背对着我们,便走了过去。
“铁蛋,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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