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喂,光庭,你在听吗?”
“哦,没什么事,在那边要是待的不习惯就回来,伙爷会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没事,有啥不习惯的,我现在都当车间主任了,以后……”
“行行行,你这吹牛逼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忙吧,我挂了。”
林沧海望着窗外人流如织,车来车往,额头青云忽隐忽现。
他走到办公桌前,从茶盘底下摸出来一把钥匙,配合密码打开了一个保险柜,从里面拿出来一把自制手枪。
“这把枪还是十一年前在汉中市找人定做的,就用过一次,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我加入伙爷会一年多,算算时间,十一年前不就是我爷爷被枪毙的那年吗。
林沧海将手枪别在后腰处,拉了拉衣服遮盖了一下。
“走,我跟你们一起去。”
林沧海的车是一辆老式桑塔纳,四四方方的那种,不过机器没问题,一脚油门奔向了医院。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街道上车子不多很快就到了地方。
远远的看见鼻大炮斜靠在医院大门上,一手拿着羊肉串,一手拿着啤酒,边吃边喝,贼眉鼠眼的四处张望着。。
“上车。”
我打开车门,鼻大炮钻了进来。
“你们撸串吗?”
“不吃,现在什么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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