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恢复平静,哀嚎连天。
“说吧,要多少钱?”
对方看着我,眼珠子一转:“公了还是私了?”
我说:“怎么个公了法?又怎么个私了法?”
“我是弱势群体,你的全责,公了的话弄不好你会被判刑。”
这家伙绝对是惯犯,对我们一顿连哄带吓唬:“看你也不是故意的,这样吧,一万块,少一分钱也不行。”
当时,法制尚不健全,“弱势群体”这个词成了许多人的护身法宝,一旦发生类似情况,基本上都是机动车的主要责任,你就是一动没动,也要付出“人道主义”的代价。
“绝了,戏演的不错嘛。”
鼻大炮使劲一擦鼻子,咬着牙又说:“俗话说,账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这要是疼到一定程度也就不疼了。”
那人显然没明白什么意思,愣了一下,又开始了精湛的表演。
鼻大炮四下看了看,这里地处偏僻,又是施工路段,百米之内没有一个人,于是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嘴角不觉露出了一丝阴森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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