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喝了酒,摔了一跤,结果脑袋受到重创就变成这样了,这种事很正常。”
鼻大炮满不在乎,拿起一个蔫了的苹果,在衣服上蹭了两下,“咔吃咔吃”的吃了起来。
“不对。”
弹了弹烟灰,我分析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来不会查不出原因,二来只要配合治疗,随着时间的推移,是可以慢慢恢复的,但是听女人说,老谷不但没有好转,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这里面一定有事情?”
“绝了,你呀就是疑心太重。”
鼻大炮一口咬下去,因为牙龈出血导致苹果的黄白果肉上多了两道浅红色的印迹。
另外他运气不好,一口下去咬出来一条圆鼓鼓的大白虫子,关键是虫子还被她一口咬断了,白浆滋射。
“呸呸呸,我说咋这么苦呢。”
“虫子也是吃果汁长大的,你就当吃肉了,还是绿色无公害食品。”
鼻大炮跑进洗手间漱了漱口,回来问我:“刚说到哪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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