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怀疑枪杀张玲的人和毒害谷满仓的人是同一个人。”
闻言,黎芸吃惊不已,问道:“证据呢?”
我一脸冰霜的说:“他们穿着同样的衣服,而且体貌特征也很相似,这绝对不是巧合,只不过……”
黎芸明白了我的意思,分析道:“你是说,既然他有枪,为什么不一枪崩了谷满仓,对吗?”
我盯着黎芸,点了点头。
“嘶!”
黎芸倒吸一口凉气,秀眉紧皱,也犯起了嘀咕。
话到此处,一个更加疯狂的想法在我心里萌生出来。
“你说杀害雪儿的凶手会不会也是这个人?”
“光廷,你是说凶手是一个人,先后用枪杀、投毒、刀捅三种方法对三个人动手,是这个意思吗?”
看我点头确认,黎芸却摇头说道:“据我了解,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嫌疑人,可能性不大,不过凡事都不是绝对的,如果这个凶手有某种病态心理,就不好说了。”
到底是律师,总是在不断修正自己的说法,话从来不说满,简直是葫芦瓢捞饺子,滴水不漏啊。
突然,黎芸问了我一个猝不及防的问题:“光廷,你有怀疑对象吗?”
话音未落,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就坐在我旁边,一看是林沧海打来的,我们二人鬼使神差的四目相对。
黎芸目光一瞥,看向了窗外。
我接通了电话。
“喂,林老。”
电话那边,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光廷,后天就是怀仁的五七了,他是伙爷会的元老了,你现在又是祖爷,总要露一下面的,要有空的话就陪我去一趟。”
“哦,好的,是该去一趟的。”
“那行,就这样,后天早上八点出发。”
言毕,林沧海挂断了电话。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来到晚上八点钟,我开门下车,准备去看一趟天天。
自从有了一个小家伙,我的心里多了一份牵挂。
刚要下车,黎芸突然说:“等等。”
我又重新坐回去,关上车门问道:“怎么了?”
“光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我让她说,她却抿嘴不言语,显得十分为难,仿佛她自己也在犹豫要不要开口。
黎芸说话办事从不拖泥带水,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扭捏,心下已然知道,兹事体大。
须臾,黎芸长出一口气了,下定决心开了口。
“人还是要往前看,迎接新的生活,别总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中,不但自己难过,也会让那些爱你的人跟着伤心。”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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