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如此反复三次,磕了三个头。
这第三个头磕下去,林沧海伏在地上,突然嚎哭出声。
“祖爷,祖爷啊。”
哭声震天动地,但听着更像是在哭给我听。
我知道,这是鳄鱼的眼泪。
今日之祭奠,无非就是最后的诀别,我跟爷爷,他跟祖爷,我跟他,我和他跟所有的一切。
出门之时,一个不小心,我的衣服刮了一下,抽出了几条丝线。
定睛一看,外面那个起到开关门作用的博古架边缘有一处小磕碰,正是翘起来的木刺刮破了我的衣服。
“这个张妈,做事太不小心了,这是红木的家具。”
林沧海责备一句,转而问我:“你这衣服挺贵的吧?”
我摆摆手:“不要紧,没事。”
不知不觉,已经早上八点过五分了。
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这便驱车去了蒲城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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