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天子都气乐了:“绸缎千车,均属歮州无数商贾,难不成要官府巧取豪夺不成。”
韩佑一脸懵逼:“不是官府的他写个屁。”
“果然是不学无术,税银欠收,各临县哪里来的钱粮交于官府,不得已,这边以绸缎抵扣。”
“那没问题啊,没粮就让官府卖了啊,卖了钱交到京中。”
“混账话,本就是大灾之年,朕若如此做岂不是成了暴君,百姓多灾,朕还要他们足额上缴税银,你当朕与你一般不要面皮了不成。”
韩佑不由问道:“那往年歮州交税,折算现银的话,有多少?”
“自是千余车。”
“总产量多少…额,就是朝廷知不知道歮州每年能产多少绸?”
“真是不知所谓,朝廷岂会不知,你当是户部遣去歮州的主事都与你一般是吃干饭的不成。”
韩佑是死活想不通,这家伙为什么总针对自己。
吐槽归吐槽,韩佑问道:“那前几年的总产量与今年相比,差了多少。”
“不到一成。”
“那就奇怪了。”韩佑不解的问道:“前几年没天灾,产量是那么多,去年天灾,粮食少了七成,结果绸缎产量还是那么多,怎么的,制作绸缎的雇工百姓不吃饭啊,没粮食吃,活却照干,这不是扯鸡…这不一派胡言吗。”
天子愣住了,周衍也是如此。
大殿,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又是许久之后,天子霍然而起,朝着殿外喊道:“文武,将四日前户部呈的歮州折子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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