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配合邵怡儿说道:“这蟹黄酥不错呢!”
而邵怡儿则一脸幸福地对白语涵说道:“这蟹黄酥是我相公做得,我相公厨艺了得呢!不过,我也总不能让我相公一直给我做菜,我心里过意不去,上一次我吃着你做的饭菜,觉得滋味甚好,所以想找你学做菜的。”
“好啊。”白语涵说话的时候,咳嗽了几声。邵怡儿则拍了拍白语涵的背,让她舒缓一些。
看着白语涵因为伤寒无精打采的模样,邵怡儿有些心疼,她让白语涵躺好,她给她将被子盖好,掖好。
她看向屋内环境的时候,不由地皱了眉头,她打抱不平道:“你同样也嫁与我哥哥的,为什么屋内会这么简陋呢!照按理说,应该会好好布置才对!”
白语涵苦笑着说:“屋内原先贵重的东西都被人搬走了。”
邵怡儿不能理解,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叹道:“你这个屋里这么冷,没有烧炭火吗?”
白语涵无奈地示意邵怡儿去看炭盆,没想到邵怡儿看到的炭盆里面的炭简直烧不起来。而且丝毫不起到有温度的作用。邵怡儿则愤恨道:“我觉得简直是欺人太甚啊!这炭火燃烧没有一点温度啊!而我见着滢芊嫂嫂的屋内用的炭和你们这用的炭完全不一样啊,你身体欠恙,再不好好照顾自己可怎么是好啊?患者最需要照顾了。我这就去跟滢芊嫂嫂去说。”
白语涵则拉住了邵怡儿的手,对她说道:“怡儿妹妹,你如果这样去说的话会节外生枝的,反而会让她多疑起来。”
邵怡儿也知道白语涵的意思,但是她岂能看到了这样的事情不管呢!于是,她就去她母亲秦氏那跟她吵了一架,她看到这样的情况,不会不管不顾的,她对秦氏说:“母亲啊!你知不知道语涵嫂嫂伤寒了完全是因为炭火的问题,你给她用的是什么炭啊!"而秦氏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只见她悠闲得饮着茶,手则翘着兰花指,一脸不屑的模样,语气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几分冰冷:“怡儿啊,你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不要多管闲事,别人的事情你别管。”
她用嘴吹了吹此刻还依然滚烫的茶水,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因为这几天长期坐着跟姐妹们打牌有些酸痛,不由地敲了敲背,命令春雨来给她敲敲肩。春雨过来了,用她娴熟的手法给她敲敲背,她才觉得舒缓了许多。
她优雅地把茶盏放到一边,感觉到有些困意。不由地用手捂着嘴巴,打了哈欠,不由地叹道:“到底是老了,白天也有些发困呢!”春雨则笑着说道:“夫人不老不老,青春永驻。”
邵怡儿最看不惯母亲的这种嘴脸,以前她还没有出嫁的时候,动辄和自己的母亲吵架。而这件事情,让邵怡儿彻底认清她母亲是一个冷心冷面的人,都已经这样跟她说了,她竟然还能悠闲地品着茶。气不打一出来,就把她母亲的茶盏砸了。茶盏的破碎在地上的声音让她的母亲心一惊,有些诧异地看着邵怡儿。
“母亲啊!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以后天儿长大了,你老了走不动路了,我让我天儿也不要对你好,给你大冬天也用最差的炭火烧。”邵怡儿长叹一口气,愤然离去。
而她出门的时候看到了温滢芊,她也只是冷瞥她一眼,而温滢芊也猜出了大概,进屋的时候,看到秦氏在捶胸顿足,她气得胸口很闷,跟她的丫鬟春雨抱怨说:“春雨,你说说看,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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