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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下来的日子里,白秋月身上的伤势有了好转,在白秋月的要求下,灼华夫人命舞姬教她舞蹈,而白秋月也跟这群乐师渐渐的熟了,这群乐师都是具有高雅之风的少年郎,都翩翩白衣,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这群乐师日日排练,他们有的在排练编钟,有的在练习吹箫,有的在练习唱戏曲,有的在练习吹埙。.
灼华夫人饶有兴趣地对白秋月道:“这些乐伶都是从民间挑选的精通乐理的人,这位唱戏曲的是民间著名的花旦,祖上做过官。这位吹埙的爷爷是塞北的一员大将,因热爱埙而执意将埙当作事业。"她一一给白秋月介绍,白秋月和他们一一行礼。
有时候,灼华夫人又邀自己跳舞。她笫一次看见灼华夫人将外衣脱去,穿着素白色的舞衣。周围的灯笼都点亮了,欢快的奏乐响起,寥枫在一旁抚着琴,而灼华夫人流露出活泼的性子。拉着白秋月一起跳舞。“妹妹并不要拘束,有时候跳舞会使我们把好多烦恼遗忘。”
在灯笼的光芒中,白秋月看见,灼华夫人原本忧愁的脸露出了浪漫天真的笑容。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灼华夫人活泼的样子。白秋月在寥枫以及那群乐师的演奏声中也随意地跳起舞蹈来。秋雨下,昏黄的灯光下。她们的身姿,俨然一幅画。
乐师中有的吹笛,有的吹箫。有的击鼓。每一个人都将欢笑写在脸上。为这秋夜增添了一些欢闹。
而白秋月在歌舞中也渐渐从伤痛中走了出来,但是仇恨并没有忘记。等邵逸飞回来,她们还不知道在他面前怎么说呢。
而有一日,温滢芊来灼华夫人这边游玩,白秋月看见她了,但是没有走出来,而是躲在角落里听她和灼华夫人怎么说,灼华夫人故意问道:"怎么白姨娘没有跟你一起过来……"而温滢芊果然拭了一把眼泪道:"语涵她孩子由于先天不足死掉了,好可惜,从来我跟婆婆待她如己出但是她不领情,还说她的孩子是我婆婆和我害的,想弄死我不说,还诅咒我婆婆后来她疯了就离开了将军府……"她还把自己上次跌倒的伤口给灼华夫人看,说白语涵欺负自己。
"我们邵府就当是瞎了眼,养了一个白眼狼……"温滢芊叹道。
白秋月故意穿上婢女装,戴上面罩,故意弓着腰,在眉眼间画上斑,端来一份好喝的甜点过来,这是温滢芊最爱吃的杏仁烙,因为看见是自己爱吃的甜点,温滢芊一点也没有防备之心,于是就接过来吃了,她吃了,觉得味道好是好,但是跟自己府上吃的不太一样:"姐姐府上的杏仁烙好是好吃,但是感觉咸咸的……"于是她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目光看向带着面罩的婢女,嘲笑道:"这个婢女模样是不是很丑啊,怎么带着面罩,"
"哦,她最近染了伤寒,怕传给你……"灼华夫人替白秋月说道。灼华夫人使了个眼色给白秋月,示意她下去,白秋月就下去了。
没过多久,温滢芊皱了眉,肚子开始响,白秋月知道,药效发作了,她里面加了点巴豆,听了她说这番话,气不打一处来还在里面加了点泥巴,她回去后有的她受的。
她摁着肚子,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就跟灼华夫人说了声要回去了,她的脸涨得通红,灼华夫人应允。
在一旁服侍的下人等到她走后才笑了起来,纷纷议论刚才她偷偷放了个屁,那个臭屁真是臭气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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