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腐烂,在一些橄榄树上找到新生的萌芽。他路过这些地方,大部分时间甚至懒于做些历史的记录。
有时他知晓这样的态度对自己有害,但他并不在乎。鼎盛的文明在他眼中化为腐朽,而他能握住的只有厌倦。
数个千年里,他每次拿起雕刻工具时都遭遇着无尽的失败和挫折,当他提笔的那一刹那他往往就知道他无法将足够的情感投入进颂歌和史诗之内。而他以前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
但现在一切就要结束了。莫尔斯想。卡丽丰的戴冠将是他接受的最后一次掌声。
不论接下来是跟着谁走了,还是继续地独行,他都不会继续停留。
近日布置的咒言或许是他唯一将要留给奥林匹亚的居住费用。
“不过有时候我会觉得来到奥林匹亚是我一生中罕见的正确决定。”莫尔斯说。“八、七。停牌。”
“因为佩图拉博?”掌印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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