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赫连子隽问道:“那你离开王府,是为了报复王爷吗?”
阮糖闻言摇了摇头,桃花眸单纯而无辜。
“我为什么要报复他?他不喜欢我,我走就好了呀。”
其余两人均是一怔。
阮糖歪了歪头,很是天真的样子。
“我还写了封休书给他,王爷看到一定会很开心吧。那样他的病也一定会好得更快!”
赫连子隽:“……”
孤城:“……”
不得不说,惨还是王爷惨。
“那你脖子上那些,是谁做的?”赫连子隽又冷声问道。
阮糖开始犹豫起来,抚着颈间的痕迹,仿佛又回到了刚才被按在王爷床头欺侮的一幕。
浓密弯翘的眼睫有些无措地颤了颤。
赫连子隽皱起眉头:“你不是自愿的?”
杀气同时从两个男人身上腾起。
到底是哪个狗男人,居然敢强迫阮糖。
阮糖咬着下唇,摇了摇头:“没、没有谁……我不小心摔倒碰伤的。”
她并不好意思说出口,而且下意识觉得,如果说出来拓跋宏的名字,眼前这两个男人可能不会善罢甘休。
她其实并不讨厌拓跋弘。毕竟当初在滚烫的灯油快要落在她脸上时,还是拓跋弘及时出手救下她的。
而且他仗义宽厚,对她也多番照顾,在阮糖心里,他就像是个友爱的大哥哥。
而刚才那样的事,她也是觉得在自己夫君面前被那样弄,实在太过羞耻,所以才逃掉的。
见女孩儿不知想起什么,脸颊泛起羞涩的嫣红,眼尾也动情似的微微湿润、风情无限的样子——
两个男人俱是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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