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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当然得对得起他,隔三差五就上楼下小卖店给这群狗推买苹果,然后亲自将垃圾袋收拾好,送到楼下垃圾站。
另外,我还买了一个酒精炉,对外的说法是,平时整点方便面啥的。
对了,我还买了一个壶,这玩意儿在国内看过‘缉毒’节目的应该都认识,就是上边差了几根管,一吧唧直冒泡的那种。
没事的时候,我就坐门口端着壶咕嘟,偶尔还往上放一小块冰糖。
是真的冰糖。
有时候我看向窗户里倒映出的影子,都能感觉到自己这一出挺着人烦,哪怕给芳姨烦得三番两次来找我,压着火低声跟我嘶吼:“你他妈不要命了吧!”
我也不搭理她。
老猪跟我说:“老许,给这玩意儿扔了吧,好好的日子,作啥啊?”
“就因为你抽这玩意儿,芳姨都找大哥好几回了。”
当下,我精神百倍的看着老猪:“大哥怎么说?”
老猪回应了一句:“我就看见一回,大哥说‘我兄弟愿意干啥就干啥,和你有几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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