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抄写的第三份。
之后叶三老爷每日去寻上司,却迟迟不知如何开口。
谁知院子里没有下人,老夫人房门紧闭着。
“无妨,此次再被打回来,我就不抄了。”
红枣不知原由,但也不敢多问。
等晾干了墨汁,又小心收好,又用檀香熏了一回。
眼下心里又恼又气,还不能试探问。
眼珠子四处打量着,生怕被人发现了去。
一笔一画,皆是小心翼翼。
那里紧挨着里间,老夫人在里头设立了个小佛堂。
“想必佛祖见你心思不诚,怕是不肯收,回去重抄。”
“母亲,若这消息来的不清楚,儿子又何苦寻到您跟前儿来。”
可这事儿到底也事关重大,他又不好直接言明。
这一次,她选了上等宣纸,又用檀香熏过,每日梳洗后方才来书案上抄写。
快步朝着紧挨着老夫人屋子的一面墙走去。
她并不知这丫头何时来的,是否听见了方才她同老二的谈话。
摆明了就是刁难罢了。
红枣折返回来,静静等着。
可想起老二同她说的那些事,难免迁怒到这丫头身上去。
日日供奉香火,丫鬟们每日都来打扫。
再度打回重抄。
“薛氏那个蠢妇,真真是祸害。当初若不是没有法子,何苦将那蠢妇娶回来,这些年也是委屈你四弟了。”
叶景昭也不急,声音平缓,摇头回道,“祖母,佛祖已收下了我抄写的经书。”
若真是母亲同二哥当年调换了他的名次。
又吩咐红枣将房门敞开。
“祖母,您瞧,佛祖并未将孙女亲手供奉的经书丢到地上,可不是就收下了?”
她一脸真诚。
老夫人眉眼一抽,这话她竟也能编的出来?
似是怕祖母不信,她又走到佛案前,虔诚叩首后,方盯着佛像,诚恳问道,“佛祖,你若是不肯收下信女抄写的经书,还请丢出来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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