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如今长大了,竟然是这般冷心冷血的性子来。
红枣同她坐在榻上说话。
叶景昭吩咐香缘出去打听老夫人院中的动静。
生怕彻底惹恼了老夫人。
在掌中轻轻揉搓,随后小心翼翼覆在面上。
且又被忠心丫鬟背叛。
后头又跟着小厮保护着老夫人的行程。
且耐心在等上几日看看。
叶景昭手中擦脸的帕子一顿。
老夫人眼底寒光渐起。
当夜,老夫人就吩咐廖嬷嬷往二房去。
香缘捡着紧要的话说着。
他瞪了一眼妻子江氏,示意她住口。
身子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寒气侵袭。
可老夫人已经累了。
纤细的指尖从瓷蛊里头挖出一小块来。
摆了摆手,整个人的气色仿佛一瞬间就沧桑了好几分。
狐疑着抬起头来。
前头自有婆子打着明亮的灯盏在前头开路。
一面想着,若四弟真入赘了薛家。
谁知香缘先前回过话后,回去就已歇下了,可听着院外的动静,起了疑。
原来竟是老夫人连夜出府,往梁王府去了。
可这些年,二伯父一点点消磨着老夫人的心中的愧疚。
没想到,嫡亲一系的手足竞也能这般舍弃。
许是因为生老二时经历的极为艰难。
叶景昭就让红枣先眯一会儿。
自幼便比旁的儿子要多疼几分。
二夫人江氏末了还是将掌家的一应事宜交了出去。
老夫人自始至终没有回头去看一眼老二同他媳妇。
说到底,三个嫡子都是老夫人的血肉。
对于老二这个儿子,她格外心疼。
倒也没再开口。
这一晚上,怕是寝食难安。
廖嬷嬷又哄劝了一番,又拿了老夫人来说事。
“母亲……”
二伯父一家子自私自利。
到头来,还是回到她手中。
直看的二老爷浑身上下有些不自在。
老夫人自嘲笑着,连声说着“好啊”可眼底写满了无尽的无奈与嘲讽。
老夫人当下就吩咐人套了车马。
叶景昭将手中的帕子搭在铜盆上,又从红枣手中接过那盛放在雕花瓷蛊内的凝脂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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