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单单只靠着一肚子圣贤学问,一味愚良,那边关哪里还需要镇守,朝廷又何苦需要打仗维护百姓安全。
“如今,事已至此,等我回府,禀明了父母,想来祖母即便再疼姑姑,此事断然也不会再依着姑姑。”
大夫人阮氏语气中,满是对这位小姑子江氏的怨恨与不满。
她虽看着有些大大咧咧。
闻及此,叶景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江一莲现下彻底没了戒备,同叶景昭说出了实情。
如今又撞上表哥的丑事。
她说的尤为恳切。
不过是担心叫人看见,今日叶景昭是同江一莲一道儿回来的。
只是承恩伯府那个车夫。
她并未瞒着母亲,自己将这位表哥打了一顿的事情。
“谁知,昨儿姑姑忽然又回来了,还住在了祖母院子里,听说是撺掇祖母出面定下亲事。我母亲碍于祖母的面子,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心中虽已猜到,今日这一切,都是叶妹妹早已设计好的。
话落,到底还是露出了几丝伤怀来。
可她到底没有捅破此事来。
“恐难免生了事端来。”
现下坐在马车上,仔细一思量,心中到底也转过弯来。
随口夸赞了两句,道,“你有心了。”
虽说出身书香门第。
“倒是纵的你姑姑愈发不知好歹。”
叶景昭也早早想好了对策。
江一莲心下一顿,怔了怔,唇角微扬,浮现一抹笑意来。
阮家从不会教导子孙一味愚良。
“母亲,且想想如何说服祖母才是。”
江一莲心中并未因着打了表哥一顿,而不能释怀。
反倒是全了自小幻想中那无数次暴打表哥叶昀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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