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我们一家四口,可嵩县比不得京都。”
“百姓日子艰难,为人父母官,又怎能甘心瞧见管辖下的百姓受苦,故而,我同四妹妹,自幼日子也是不大好过的。”
虽未饿着,但吃食上,勉强维持下去。
只是难免因着百姓贫苦,那种从心底漫出的无力无能无助,到底透着压抑。
故而,四妹妹早早就不曾这般畅怀大笑过。
穆延宗也曾见过贫苦百姓。
可并未一直处在那样的环境之中。
“日后,都会好起来的。”
末了,穆延宗也只说了这么一句来。
屋内。
阿容先生时常说些逗趣的事情,逗的叶景昭同林云蓉难得笑的这般畅快。
眼角酸涩,并不是泪意,而是因着太过开心的缘故。
秀儿同香缘香落采买了好些食物回来。
因着屋内地方逼仄。
阿容提议就在院中用饭。
下人好一番忙碌,终是在院中摆好了桌椅饭菜。
阿容又吩咐秀儿搬了炭盆出来。
又温上了一壶黄酒。
邀请众人坐下,等黄酒被热的翻涌而起。
她用帕子从炭盆内拎起黄酒,同众人道,“今日难得有了这机缘,便以这黄酒,请几位畅饮一杯。”
众人自是没有推辞。
不好贪杯。
各自只吃了一半。
席间说说笑笑,倒是极为难得。
等离开时,又吩咐自己的丫鬟帮着秀儿一并收拾了一桌子的凌乱。
阿容拗不过,只能接受了叶景昭的好意。
三位姑娘在廊下说话,叶忱同穆延宗自觉站在远处等着。
只是临别时,阿容酒意上头,已有些醉了,今日独独她多吃了几杯。
现下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脚下的步子有些慌乱无章。
因着走在叶景昭同林云蓉身后,她们二人并未察觉出阿容的异样来。
谁知,阿容眼前一黑,身子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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