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但她总希望家庭和睦,也是真怕丈夫饿着。
李建昆无奈道:“晓得了。”
“小梦你快点,说好了,我就把伱送到二十二担,别以为我不知道,村里的狗都怕你,你怕谁啊你。”
二姐人美心明。
二十二担是一块田的名字,指产量,农村多以此给粮田命名。
李建昆会心一笑。
家里突然安静了,他也没啥睡意,翻身爬起。
搞钱的事,必须马上行动起来,没时间浪费。
昨晚他合计过,废品,的确是一个突破口,该从哪里着手,他已经有目标。
在此之前,还得会一会老王,弄点傍身之物。
贵飞懒汉睡得特香,小呼噜均匀而绵长,李革命的锣,攻击力每况愈下。
锅里热的说是饭,实则是一点清汤寡水的陈米粥。
李建昆无法去责怪母亲,没能让他填饱肚子。
他知道昨晚那顿干的,已是母亲能张罗的极限。
每逢临近年末,家里的米总不够吃,只能勒紧裤腰带熬到生产队轧账,希冀着能算到几个活钱,好买返销粮。
但通常情况不理想。
二姐终究不是母亲,做不到每天十个工分。
divcss=&ot;ntentadv&ot;她们的早饭也是一样,还要辛勤劳作整个上午。
李建昆箅了一碗米汤,一口气咕噜完,狠狠抹下嘴。
打今儿起,他要让全家吃饱穿暖!
——
踏着清晨的寒露。
李建昆马不停蹄来到石头矶镇。
去前进电器厂扑个空,所幸在向阳农机修造厂,见到王秉权,猫了一个钟。
在此过程中,也从工人那里,旁敲侧击出王家住址。
镇西头,一层两间红砖房,占地仅几十平,特低调。
“建昆来了,吃了没,要不再添点?”
山河的老妈叫李兰,真往祖上算,还能跟李建昆扯出点亲戚关系。
也是老相识,打小就认识。
只是现在的李兰,早已不似农村女人,懂得穿衣打扮,身上多了抹贵气。
这位阿姨可不是省油的灯。
80年代,打牌输十几万——这个数目来自她亲儿子,外传仅两三万。
险些没让老王同志一朝回到解放前。
李建昆说吃过,支开她后,摸进小王房间,见他睡梦中露出淫荡笑容,遂献上一记冰凉的抱抱。
“啊!姓李的,做个人吧,滚出去啊,东西在裤兜,自己拿。”
王山河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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