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去,我等是为公公鸣不平啊!”
这件事最直接的影响者,便是应城伯孙廷勋,他也是近前一步,添了最后一把火。
“公公您想,那李顺祖在广渠门诱歼奴骑,满桂又在永定门击退四万奴骑,这可是东奴入寇以来我大明取得的最大战果,朝中多少人都盯着。”
“可是如今,这一仗与我京营没有分毫关系,且不说那李顺祖日后受封受赏风光无限,只说我京营寸功未立,这脸上已经很难看,公公提督京营戎政,首当其冲啊!”
“那车天翔一向与公公不和,万一再借机从中作梗,只怕公公此生再无望回司礼监任职了!”
孙廷勋说着,看了看李凤翔,见他耷拉着嘴角一副若有所思,脸色已经是越来越难看,就知道这话全被他听了进去,一时间心中大定。
吴惟英又接起话头,开始威逼利诱。
divcss=&ot;ntentadv&ot;“公公,再说前日德胜门那一仗。”
“驻守在德胜门的宣化军一触即溃,候世禄下落不明,兄弟们在城上放炮,由于平日里久未经训练,竟都放到了山里,打出去的炮全没有准头。”
“这些败仗,万一陛下问责起来,到底谁来承担?”
李凤翔看了他一眼,心中虽然知道京营的歪炮是怎么回事,但也没有多说。
灵璧侯汤国祚更是故意把话往夸张了说,连连接茬:“京师九门,只有广渠门和永定门打了胜仗,余者都要问责,满桂不日就要入京面圣,万一把罪过全都推到京营和其余勤王军队身上”
“陛下那性子您也知道,当初起用满桂为武经略,本就是打着他能接替袁崇焕的想法,如今满桂在永定门大破东奴,陛下更是会心花怒放。”
“一个高兴,满桂还不是说什么准什么?”
说到这,见吴惟英冲他抬了抬手,汤国祚也就是不再多说。
李凤翔神情凝重,气息渐渐变得粗重,好半天都没有回话。
不多时,盘算了一会儿,他扭头问道:“你们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咱家听着呢。”
三人对视一眼,吴惟英却是冷笑一声。
“公公莫怕,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还不是全看我等如何去说?”
“就是,吴爷言之有理,我们岂能替他李顺祖和满桂背锅?”灵璧侯汤国祚也是拍案而起,“公公,我等平日便是交情非浅,如今更应该同进退,共休戚!”
“吴爷,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吴惟英见李凤翔也没了话说,知道他心意已动,便也不再和他兜圈子,脸上渐渐浮现出阴鸷的笑容,双手微捻。
“这好办,我们就给辽军打的这两仗加工加工,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染成黑的。”
说着,他出示了几封密信。
“公公请看。”
李凤翔接过信一看,大为震惊。
这几封信,分别是大同总兵王朴、宣化副将马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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