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理解了自己究竟为女儿付出了什么,也并没有嘲笑自己。
他们认同自己。
齐拉姆忽然感觉自己很委屈,鼻梁有些发酸,但他忍住了。
艰苦的生活早就告诉他,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也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珍贵是在自己眼里,没有价值是在别人眼中。
觉得自己眼泪有价值的两个人,早已离世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但你是一个伟大的父亲,我看得出来。”
诺克萨斯的军人沉声道。
“这样吧,我向上级长官申请破例,用自己的人头给你担保你不是奸细,也不是为了骗取食物而来的,
在记录上,我先写你有两个女儿,女儿的名字或是其他的消息先不给你填写,你可以在翡翠领生活几天,
你在这边领取额外双份食物为女儿带回去,这样既可以让你有足够的时间来了解翡翠领究竟适不适合你居住,也可以让你不再为女儿的生计而到处奔波,
一个星期的事时间,足够你考虑清楚要不要带女儿在这边定居了。”
看着眼前已经呆住的男人,把登记卷轴和鹅毛笔递给高个子男人,诺克萨斯军人给了齐拉姆一个热情的拥抱。
“欢迎来到翡翠领,我的朋友齐拉姆。”
“呜呜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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