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但丝毫没有怀疑玉浅肆的判断,只感慨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方才我看广安侯府别苑外人影攒动,似是有许多人围住了院子。今夜广安侯府应该敞开大门迎来送往才对,哪有围院子的道理。而侯府出了事儿不去找你,而来找我。自然是上不得台面的私事儿,需要玉里馆出马。”
玉里馆是玉浅肆五年前设于京城的小铺子。上到大小疑案、下至金银失窃,都可寻玉里馆帮忙,在京城百姓中颇有名望。哪怕如今玉浅肆已成为了提刑司司尹,玉里馆依旧广开门户,为人答疑解惑。
“无碍,找个由头打发了就好。”
林深大咧咧拍了拍胸脯,一幅全包在我身上的模样。
玉浅肆让手下放行,一老管事推门而入。看其行步,正是方才在窗外看到的那盏灯火。
“小人广安侯府福泉,不得已叨扰玉馆主。只因事急从权,希望玉馆主帮主人解决一桩难事。”
“还真是求玉里馆办事啊”
林深五体投地,依计寻由推诿:“那就按玉里馆要求去挂牌等候啊。”
福泉也没想到林知县竟在此处,连忙向林深行礼问安。
继而恭顺答道:“只因此事难办。府中今夜遭贼,夫人和少爷房中有东西失窃。可今夜宾客众多,实在不好大声捉贼。听闻玉馆主今夜于南安县停留,便想求玉馆主帮忙捉贼。”
福泉一边说着,一边递上三件东西:“夫人此前便听闻玉馆主高名在外,有一旧事想求玉馆主解惑,早早依照玉里馆要求备好了两件东西,只是没想到老夫人去得突然,这东西恰好今日用在了此处。”
玉浅肆方才便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许多问题,打算谨遵少主吩咐,少惹是非。
但只瞥了一眼那佛签,便发现了异常。
拿假的来糊弄我?有趣。
“广直,”玉浅肆见林深还打算絮叨,示意林深莫要打断,林深立刻闭嘴喝茶不再言语。
玉浅肆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丢了什么东西?家贼外贼?是男是女?发现失窃后都做了什么?”
一连串问题看似没头没脑,实则环环相扣。
福泉听得心惊,强稳心神,丝毫不敢怠慢。
“今夜戌时初刻,夫人发现房中遭窃。丢了好些金银细软。其他都还好说,但其中两样,一为夫人亲姊所留遗物,一为少爷贴身佩戴琥珀饰品,虽不值些许钱财,但十分重要。这才不得已想请玉馆主出马。”
说到这里,福泉顿了顿,看到玉浅肆目光如炬,心中犹如鼓擂,方才听到玉浅肆称呼林知县的表字,林知县更是唯她命是从,突然心里没底,不知夫人这步棋,是不是走对了。
“家贼外贼尚未得知”看到玉浅肆挑眉不语,只当她是怕麻烦,砸了自己的招牌,不肯前去。
好硬着头皮继续抛饵:“但有一丫鬟被发现晕在院中,应当是个男子。”
又突然联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听府中下人提到,近日的确有一可疑男子在府门外徘徊,身高约八尺。自一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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