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样的痕迹。
立刻对玉浅肆愈发恭敬了起来:“大人高明。小的平日里就在别苑里照顾杂事儿,闲时便搭了个小泥炉烧些小玩意儿。因着虞仁老管家擅长石器雕刻,因而与他偶有往来。”
听闻虞仁双手却生得极巧,因此被特许住在这院子里守着水碓。只可惜脾气古怪,为人孤僻,鲜少与人来往。怪不得梧桐会被一同传唤,恐怕林深以为如此可以更了解死者吧。
玉浅肆这才转过头开口询问那两个昨日看守院子,防止复火的小厮。
“昨日你们一直守在院子里,可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两人对望了一眼,迟疑道:“大人,小人们就清早在院门外守了一会儿。卯时过了不久,县衙便来了乌泱泱一堆人在院子里查看,实在不知怎么才算是异常。”
她“唔”了一声,又转头问道:“目击了火灾的是哪两个?你们昨日都在做什么?”
一高一矮两个丫鬟福了福礼。
高个儿的那个倒是更镇定一些,答道:“回大人的话,火灭之后,蒙夫人怜惜,着奴婢与花蓼休息了半晌。醒来后便被县衙的人传去问话了。”
玉浅肆看了看手中的记录,花蓼,应当就是旁边的那个娇小丫鬟。
两个丫鬟是得了吩咐来取郡主此前剪下的花草。因为隐园里有间小冰窖,便一早将鲜花都放在了冰窖里,只待取回入殓,准备出殡。
失火救火之后,两人便一直在一起,中间不过歇息了一个多时辰,但也同在一个房间里。
“花不都提前洗干净包好了,怎得还需两人前来?”玉浅肆看了一眼深垂着头的娇小丫鬟。
点道:“你来回答。”
小丫鬟闻言更为慌乱,抖若骨筛,连话都说不利索。
“回回大人的话,夫人原只吩咐让花蓼一人前来,只是夜太黑了奴婢害怕,便央了冬青姐姐陪奴婢前来。”
冬青?也是草植。
“你也是老夫人院子里的?”玉浅肆转头,打量着那个身量较高的丫鬟。
“是”,冬青答道:“奴婢是风亭苑负责看顾花草,侍候扫撒的。”
玉浅肆颔首,轻而缓,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小厮丫鬟们皆松了一口气,在梧桐的带领下三步并做两步离开了隐园。
玉浅肆回身坐在一块石雕上托首望着池塘,指尖泠泠作响。
伯懿在一旁凝眉无语,还真就问了五个问题?今日种种,都让伯懿对玉浅肆生出些无所事事的荒谬感来。
处事这般随意,还能断查冤狱?
此刻天光渐隐,玉浅肆腹中隐隐作痛。
伯懿见她蜷在那里,方才的恼火消了大半,有些担心起来。
“说来,清早到现在还没好好吃过东西呢。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饿着肚子也没法思考。”
“你说——死者被窃的那些东西,有可能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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