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成谜,还有一个心思深沉的小皇帝。
她低头笑了笑,这才阖上院门,沉沉睡了过去。
赶路操劳的确最为磨人,哪怕疑问满怀,玉浅肆还是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直到第二日晌午,她才悠悠然醒了过来。
王嵩想是知晓了她昨夜奔袭了大半夜,替她寻了个由头遮掩了过去。
这些繁复的祭礼本就与女子并无太大干系,那些朝臣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理会她缺席一事。
她睡到日上三竿,提刑司的一切事由便理所应当地落在了伯懿的肩上。
待到他安顿好所有事,带着饭食来寻玉浅肆时,已经近未时了。
玉浅肆靠在窗边,面色苍白,见伯懿领着食盒,有气无力道:“你可算来了,差点饿死我。”
divcss=&ot;ntentadv&ot;“不是给了你零嘴吗?怎得不知道吃一些,若是饿过了时辰,又要胃痛。”
伯懿一边抱怨着,一边将食盒打开,各种香味便迫不及待地蹿了出来:“饿了怎么不去前面嘱咐人给你做些饭菜?若我不来,你就这么扛着?”
“你走没几天,肉干便吃完了。”玉浅肆毫无形象地垂着头挪到了桌边,从伯懿手中接过刚被擦干净的竹筷。
“我睡醒后已经过了吃饭的时辰,这里又太偏了,实在没力气走过去。”
“那你就这么生扛着?”伯懿依旧板脸凝眉,可看她吃得急,又忍不住给她添了一杯热茶。
玉浅肆笑得明媚,接过热茶,难得显出些娇憨之态:“我想你定不会对自家大人的安危不管不顾。”
伯懿见她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自己,似是贪玩淋了一场融融春雨的小猫一般。终还是没忍住,嘴角上扬。
偏偏眼神还要强装严肃,不伦不类。
玉浅肆被逗得笑出了声,神情似餍足的猫儿一般,循着暖阳心满意足地窝在了墙角。
“说正事。”伯懿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你打算什么时候办正事?”
玉浅肆抿了口热茶,温度恰好暖胃。
再次抬眸,方才眼中的打趣了无踪影。
她右手执杯,青葱似的食指轻扣着杯沿,带着玉里乾坤有一圈没一圈地泠泠转动。
“动手好说,我只是想该如何能一石两鸟。”
在京中恐吓他们的人,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他们二人只会乖觉护卫陛下来皇陵而不作为。
势必,会盯紧了他们。
伯懿站在窗前,望着覆压在眼前,满目翠色的危山。
暖风拂面,让人生出些犹在春日的错觉。
即便是苍凉的西北,也总是四时分明的。
他十分不喜这般四时不分的气候,生得草木也格外娇嫩,难抵风霜。
“昨夜我便察觉,身后有尾巴。”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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