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
“是这里吗?”裴液扭头问黑猫。
黑猫不答,向他示意前方一位戴草帽的汉子。
那身形有些熟悉,裴液记得当年过桥时经常看见他乐呵呵地坐在桥头院子里刨制新家具,只是不知后来为什么没搬进新房子。
此时见到这身影正好打问一下周边异样。
他举手张嘴,“光伯”两个字却到了喉咙又卡住。
正是农忙的时候,怎么刚下地就回来了。
还往武馆那边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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