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还有十一两出头。
李缥青没说话,把案卷往两人中间挪了挪。
他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一点怀疑——也许,自己可以不用那么守规矩,用一下也没关系吧?
两人之间的切磋其实并非对练,一个更为合适的词是“印证”,“对练”的主体是两人,“印证”的主体则是剑法。
张君雪愣了一下,缓缓收起了架势。
两人之间的切磋基本是双方互益,张君雪想要熟悉拙境剑手带来的压力,裴液则可以在旗鼓相当的对决中磨练招式的运用。
divcss=&ot;ntentadv&ot;但是现在裴液好像找到了更好的互益对象。
花去八两,一下就只剩三两了。
“所以我想,要么凶手同时具有冷静和狂热两种状态,要么是两个人不知令师兄生前有无仇敌。”
“那,”女子顿了一下,“抹零。”
张君雪摇了摇头。
裴液提剑朝她走过来,李缥青放下册子,含笑提起剑来。
休息的时候,两人坐在灯火下,裴液手伸进剑匣,李缥青则把那案卷放在膝上翻看着。
但李缥青却没怎么去看这几页,抬头不知想着什么。
“我这几天,可能要和其他人一起练。”裴液摸着脖子道,“咱们以后找时间再打吧不然?”
“啊那个,要不你还是先继续找常越吧?”
是找不到更多可书之处吗?
这一卷翻完,裴液只提炼出一个大致的场景:赵镖头押解一趟镖,李缥青师兄同行,二人在回来的路上遇敌,两人皆有拔剑搏斗的过程,但剑刃都无血迹。
“一点儿也不给便宜啊?”
“那你先自己练着吧。离武比还有十多天吗不是,这五天先等我学成了,后半段咱们再好好练,一天顶五天的那种!”
——
裴液回过头,李缥青已经立在角落。她也刚结束一轮习练,脸色红润眼神明亮,见裴液还在和人谈话,便先捧着一卷册子在读。
这才想起这是二人切磋对练的时候。
这两具尸体的状态是这份案卷记载最为详实之处,裴液翻回这几页来回细看,何处伤轻何处伤重、何处先受伤何处后受伤;哪些是搏斗所致,哪些又是无意义的伤痕;哪些是剑伤,哪些是短刃留下,那些是拳脚所致每一道伤口都被细细记下。
裴液探头过去,然而才翻了三页,他就忍不住蹙了下眉头。
裴液也习惯了她的少话,沉默时要么是不方便说,要么是不知道。于是也不再问,俯身提起剑,正要和女子告别,却见她已经举起刀摆好了架势。
这案卷一共十二页,就一件案子来说,篇幅并不算小了,记录也不粗略,但其中的有效信息却并不多,而是充斥着大量可有可无的细节。
但案卷只两笔带过。
裴液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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