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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这是什么意思，搞得好像我不让你去似的。”

“没有，是我自己不想去。每天跟你待在一起就很充实，很满足了，不需要去找别的男人了。”云芝闭着眼睛说道。

“是嘛，这话听着还不错。”

“那你都去干什么了，怎么这么晚回来？”潘安问道。

“打……打架。”云芝声音微弱的说道。

“打架，和谁打？”

“疯婆子，三个疯婆子。”说着，云芝在他的肩膀蹭了蹭，呼吸时而急促，时而舒缓。

“疯婆子，什么意思？”正说着，潘安突然摸到了黏糊的东西。

“你衣服有东西，是什么啊？”

“没……没什么。”

“没什么？明明就是有，是不是沾到什么脏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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