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嘉摇头:“你说的简单。”
刘骁说:“事到万难须放胆,就是这么简单。”
外边胡懋林在送客,两个绿袍战战兢兢,仿佛坐了一趟过山车,他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个挺拔的白袍金冠少年,身份很值得怀疑。
于是就问胡懋林,你家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胡懋林也是个机智的,他并不正面回答,而是打起了机锋,要给人家讲故事。
他说:“春秋时候,吴王夫差想去和老百姓一起饮酒,伍子胥就给他讲了个故事,故事说,一条白龙从九天之上下到凡间河流玩耍,被一个渔夫打瞎了一只眼,白龙回到天庭告状,玉帝说打鱼是渔夫的本职,又怎么能算作罪名呢,要怪就怪你白龙鱼服。”
两个绿袍若有所思,其一人问道:“既然先生不好说,那另一位公子是什么身份总能说吧。”
胡懋林说:“那个可以说,那是御前班直,带御器械小马将军。”
两个绿袍对视一眼,有些明白了,对方相貌不俗,霸气四溢,身边带着御前班直做小弟,出手就是一盒大珍珠,再加上这个白龙鱼服的道理,说明此君起码是个王。
当今官家没有子嗣,但官家的兄弟有几个儿子,正好是这个年纪。
答案呼之欲出了。
“敢问这位小爷可是姓赵?”一个绿袍问道。
“二位,谨言慎行,珍惜生命啊。”胡懋林见计策得逞,又加了一句话。
两个绿袍已经在发抖了。
送走了两个小官,胡懋林回到就被王洛嘉问话,问他怎么看刘骁的做法。
胡懋林自然全是溢美之词,马屁往脸上怼。
刘骁说:“军师谬赞,若非军师在前周旋,小马将军稳如泰山,将士们迅捷勇敢,只靠本王一个人也成不了事,传令,每人赏贡缎一匹。”
这话说的基本没毛病,除了王洛嘉和马伯求掉链子之外,其他人表现的都是默契而高效,王洛嘉就算个嘴炮,马伯求是贵公子,银样镴枪头,他爹在他就能耀武扬威,他爹不在,他就熄火了,刚才所谓的稳如泰山,其实是吓懵圈了坐那儿发呆而已。
总之白龙王话说的漂亮,事儿办的也漂亮,大家无不喜笑颜开,士气高昂。
下一站就是芜湖,再前进就是建康和扬州,从扬州转向南,走运河去临安是他们的既定路线。
刘骁问了一个傻乎乎的问题,为什么不沿江而下出海,走杭州湾,钱塘江入杭州,海路难道不香么。
大家都很纳闷,白龙王有时候看起来啥都明白,有时候却显得毫无常识,他们的船是内河漕船,走江河湖泊都没问题,但是这种平底船进入大海就扛不住风浪了,会翻船的。
建康就是后世的南京,从东吴开始,东晋,南北朝时期的宋齐梁陈,五代十国的南唐,做了几百年的首都,这城市做惯了首都,就自带了王气,在船上看过去,建康的城墙高大巍峨,比之前见的城市都雄伟多了。
王洛嘉是强行忍住了上岸参观的想法,这可是朝金粉地,龙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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